去叨擾了。”
看似關懷,實則婉拒,錢王孫自然也不肯久留在此,這比鬥雖然定了下來,但是與他原本所想卻差了太多,還需回去好好算計一下,看看怎麼能將這元濟擊敗,最好是一舉剷除。
李元錦這邊,也是立即就開始謀算,猜想錢王孫可能會派出何人,雖然已經限定了只能是元嬰境的人,但是他手下可用之人,依然不在少數。
王後思忖片刻,依然有些疑慮的說道:“錢王孫手中勢力究竟如何,我們只是一知半解,但是他明面上的最強手,就是他身邊的那位老狗先生,會不會直接讓他下場?那傢伙可是積年老鬼,手段頗多。”
素仙微微搖頭道:“除了皮揚,錢王孫身邊還有一個暗手,也是一個元嬰境的人,精善暗殺偷襲,每年不知道要將多少針對錢王孫的暗殺,扼死在他百丈之外。”
王後點頭道:“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錢王孫前幾年還招攬了不少修道之人,其中有一對夫婦最是邪門,竟然互將對方練成了法寶,一手移形換位合擊搏殺,也是厲害的緊。”
素仙微微皺眉道:“他們是兩人並手才厲害,肯定不會拆對下場吧?”
王後搖頭道:“那可不一定,人家就說是帶著法寶,你也不能怎麼樣啊。”
王後和素仙都是一陣沉默,商討了半天,竟然也拿不出一個可能的方向出來,想要幫手都有心無力。
李元錦笑道:“你們惆悵個什麼勁兒,我們不知道對方,對方也不知道我啊,同境相搏,我還是有些信心的。”
錢王孫在皮揚的陪同下,乘著彩雲車輦從旃蒙城落下,返回了向北百里之外的王城,乾元城中。
車輦剛剛出城,車中就忽然出現一個渾身漆黑不辨面目的影子,這人身穿一身黑衣,連面目也罩在黑布之下,面向錢王孫單膝跪地,等候吩咐。
錢王孫開口問道:“你明日下場迎戰,可有把握勝過那元濟?”
黑影低沉應道:“若他真是元嬰境,我絕無輸的可能,最差局面,也是與他同歸於盡。”
錢王孫微微點頭,正準備指派他,但是身邊的皮揚卻開口道:“殿下,稍安勿躁。他雖然能夠穩保不輸,但是卻並非是最佳的人選。”
錢王孫凝眉道:“皮先生何意?莫非是你打算下場與那元濟較量一番?皮先生出手肯定萬無一失,但是恐怕會跌了身份。”
跌了身份,誰的身份?
皮揚微微躬身道:“事關殿下威嚴,老臣出手自然不妥,但是他乃是殿下的袖間刀,就這麼亮出去了,想要再收回就有些麻煩了。”
錢王孫皺眉道:“莫非要出動那些招攬來的異人?那些人且不說信不信得過,他們都是我揹著皇爺招攬的,若是出動了會更加麻煩。”
皮揚微微笑道:“殿下放心,老臣早就已經物色好了一個上佳人選,不僅不會暴露殿下的底牌,還會讓那元濟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如此難以決斷,那元濟如何能贏?”
第二天一早,王後便早早的來到了李元錦的房中,要帶著他先去城西三十里外的屯所校場看一看,先去熟悉一下環境,素仙自然也是陪同在側一步不離。
自出王家門外,李元錦就看到街道上有不少人正在看向這邊,有打眼偷瞄的,有直直死盯的,還有凝眉瞪目恨不得用目光殺死他的。不過倒也有不少激賞和鼓勵的神色落下,弄得李元錦完全摸不著頭腦。
王後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目不斜視的對著李元錦說道:“小哥,那錢王孫昨天回去,就將你要和他賭鬥的事情傳了出去,現在旃蒙城和乾元城早已經人盡皆知了。”
“乾元城中有不少王公貴族的公子哥,從昨天下午就往旃蒙城中湧進,就是為了來聲援錢王孫的,街邊上那些惡狠狠盯著你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