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艹!”宋老大惡狠狠爆了句粗口,猛地站起身。這個李草包真是長了膽,先是打他不說,現在又拿水潑他,真把他當病貓啊!
李晏銘忽然整個人靠了過來,雙手攬住了宋老大的脖子,一雙薄唇就這麼不管不顧地撞了上去。
宋老大瞬時僵硬了,這會兒連腦袋都糊住了。
李晏銘雙手攬著他的脖子,越收越緊,身體彷彿是要整個縮排來似的,他閉著眼,睫毛顫抖的不行。宋老大感覺口腔裡鑽進來一個軟軟的東西,條件反射給含住了,懷裡的身體一下子僵了僵。
李晏銘的唇薄薄的,含在嘴裡又滑又軟,宋老大鬼迷心竅般捨不得放開。
宋老大迷迷糊糊間,總覺得哪裡不太對,細細瞧著眼前李晏銘的臉。嘖,那面板嫩的,不愧是城主府養出來的。呵呵,不對,他和李草包什麼時候有了能啃嘴的交情?宋老大忽然一個激靈,忙把人推開。
李晏銘沒有防備,一下子跌倒在地。
宋老大也不知該怎麼反應,看了看李晏銘,又抹了抹嘴,“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沒有一句完整話。
李晏銘道:“姓宋的,你不是成天想著佔我便宜,這會兒失憶了,倒老實起來了。”
宋老大明明聽得懂他的每個字,連在一起卻發現怎麼也聽不明白了。
“啊?”
李晏銘撐起身體,道:“你自個兒滾去地窖找解毒的東西,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回來。”
“啊?”
宋老大呆在原地,半晌反應過來,一驚:“你怎麼知道地窖的事?那地方我都兩三年沒進去了!”
李晏銘似笑非笑,笑得宋老大汗毛直立。不是,往日裡不該是李晏銘見了他膽戰心驚麼?這回怎麼輪到自己了?
他一甩臉,呼嚕了一把,站直了身體,道:“李草包……你,你這是看上我了?”
“不是,我雖然一表人才,武藝高強,但喜歡的可是身輕體軟的女人啊,這……這龍陽之好還是算了吧,真看不出來你對我竟然存了這種心思,你……”宋老大對上李晏銘一雙沉沉的眼睛,聲音越來越輕,最後乾脆沒聲了。
李晏銘轉過身去,神色疲憊地揉了揉眼角:“誰會看上你這種死皮賴臉的無賴。姓宋的,你少得意。等你恢復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打了個哈欠,就聽見傳來了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宋老大疑惑誰會找上門來,正準備開門,卻被李晏銘攔住了。
“我來。”
宋老大奇怪了,自己這屋主人都沒發話呢,李晏銘怎麼就順其自然把自己擠後面去了。
李晏銘似乎有些警惕,來到門口,並沒有馬上開門,壓低了嗓子問:“誰?”
屋外靜了片刻,傳來一個聲音:“大哥,是我,秀秀。”
“……”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溫婉婉,煞是好聽。李晏銘瞥了宋老大一眼。
不知怎的,本來聽出是秀秀聲音而高興起來的宋老大,在接收到李晏銘的視線後,頭皮發涼,李晏銘退開了半步,輕聲道:“我不方便露面,你自己見。”
說完便拐進了宋老大的臥房裡。
宋老大隻覺得滿腦子疑問,開了門,便瞧見阮秀一副婦人裝扮,提著籃子笑吟吟地站在門外,“大哥!”
宋老大道:“秀秀,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串門,要往裡坐會兒不?”
☆、一籃子雞蛋
阮秀初為□□,自然做不出進單身男人屋裡的事,宋老大也就是問問,沒打算真請人進去。所以,見阮秀搖頭,便也不再強求。
“大哥,這幾年蒙您照看,我和奶奶才能平平安安地過日子。”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