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領導談話,心中的想法該說就得說,必要的高調該唱就得唱,不說不唱,領導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要做什麼。適時的展露心跡,讓領導知道你,進而瞭解你,最終支援你,那麼你離進步也就不遠了。嚴寧把在黨校中搞縣區經貿對接的事情拿來讓秦部長把關,若說僅僅是為了獲得秦部長的支援,這話說出去,只怕連嚴寧自己都不會相信。
從秦部長家出來,嚴寧的臉上帶著幾分的喜悅。一番鼓動遊說,秦部長終於開了道口子。雖然沒有完全的聽從嚴寧的建議,但也答應會將嚴寧的材料轉到有關部門去研究一下,能達到這個效果已經遠遠的出了嚴寧的預期,最起碼嚴寧知道秦部長對自己的良好感觀再一次加深了,路都是自己走的,凌家只能給自己搭建一個平臺,能在這個平臺上取得什麼成績,還得靠自己,這一點嚴寧最是清楚不過,其他書友正常看:。
有了秦部長的推動,嚴寧在進修班上搞經貿對接的建議在中組部轉了一圈後又被打回了黨校,黨校的常務校長張懷抓著禿禿的沒有多少頭的腦袋,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嚴寧的材料張懷看了,中組部領導請黨校進修班教務組酌處的批示,張懷也認真的琢磨了幾遍,卻始終不得要領。自打張懷主持黨校工作以來,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也難怪,中央學校是什麼地方,是真真正正的幹部搖籃,進修學習的先是政治立場。無論哪一期的學員,哪一級別的學員到中央黨校來不是規規矩矩的學完即定課程,然後拿著考核評價溜溜的走人。別說給學校提建議,就是學校讓誰多說幾句,人家都怕言多必失,影響了前途,偏偏這個最低階的縣處級進修班中出了一群不怕事大的學員,居然莫名其妙的給學校提起了意見。
不過,也正是因為黨校在黨內的政治地位,張懷也不得不對這份建議重視起來,畢竟上面有著領導的批示,搞不好是領導對黨校的教學方向有了想法,不好明說,卻藉此在提點自己也說不定。講政治可不是一句空話,看似一件平常的小事情都有可能跟政治掛上鉤,由不得不緊張起來。而且,嚴寧個處級進修班的學員能直接將材料送到中組部的長手中,這顯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說不得也是哪一個世家的子弟。
而這個叫做嚴寧的學員若不是在標新立異,譁眾取寵,那麼這個建議就有一定的可行性。在黨校以往的教學討論中也有過地區之間的學員互相結對子搞幫扶的情況,但那些都是在課餘之後私下裡搞的活動,黨校不禁止,卻也沒有支援。但這份建議卻大張旗鼓的建議把對接活動擺到明面上,甚至要形成常態,形成制度,這個想法倒是有些意思。
當然了,張懷堂堂一個正部級的高階領導若是被嚴寧出的小難題難倒了,那可就成笑話了。很快張校長就拿出了一個比較持重的辦法,直接將材料簽到了進修班的教務組。學校做的就是學生工作,黨校也同樣不例外,特別是對領導幹部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更是排在教學任務的第一線,無論幾名學員搞出這個對接建議的出點是什麼,作為進修的組織方都要先了解一下學員的心理動態,其他書友正常看:。至於是否採納這個建議,還是要綜合一下教務組反饋回來的情況,再做決定。
相比於張校長的糾結,嚴寧倒是一身輕鬆,難得碰上個周未,又睡了一個懶覺,混身都帶著一股精神勁兒。根本就是把在黨校學習當成了一次渡假。這白天上課,晚上陪著家人共享天倫之樂,特別是看到有如肉團一般的胖兒子,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每一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