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坦然咱可得笑納了。
君子欺之以方,當面鑼,對面鼓,用堂堂正正的陽謀,比背地裡搞小動作更能有效果。所以,不管行不行,先把大帽子扣下去,搞的好了,沒準還能將稜邊江管委會搶過來也說不定,等到將嚴寧的權力分化下來,他也就成了沒牙的老虎,再有能力也蹦噠不起來了。
“這……”剛剛劉鼎鋒還說此時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這會兒居然要讓邊寧新城所有的企業停產停業,不出手則矣,一出手比之李天放還要狠,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陳至亞自知不是邊寧新城企業的責任,哪能任由劉鼎鋒往邊寧腦袋上潑髒水,搶著就要跟劉鼎鋒爭辯,只是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趙之武給拉住了,氛氛地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市長,這次汙染源在邊寧境內,不論是不是因為邊寧的企業排放汙水造成的,我們邊寧縣委、縣政fu都有責任予以打撈清理,畢竟關係到雙江市區近百萬群眾的生活用水,這一點我們責無旁貸。只是,剛才環保局的同志說了,目前並不能確定就是落戶在新城的企業造成的,卻要把責任強加到這些企業的頭上,這對他們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市長一再強調安商,護商,我們非但不能給落戶在新城的企業一個良好的環境,反倒給其增添負擔,這可與市長展經濟的觀點有出入……”水樣檢測結果用不了二十四小時就能出來,從專業的角度來說,趙之武還是比較相信李尚常的推測,只要檢測結果出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邊寧的責任也就摘清了。所以,趙之武並不在乎劉鼎鋒的這個停產命令。
但是,無論是李天放言論也好,還是劉鼎鋒的態度也好,趙之武都覺得兩個人的目的似乎不太純,很有向邊寧新城伸手的意思。若是情況調查清楚了,劉鼎鋒依然不依不饒,抓著不放,這磨牙的官司可有得煩,新城初建,多耽誤一天都是巨大的經濟損失,何況還有信譽和時間這個花錢也買不回來的東西在其中。
“趙書記這話說的不對,展經濟是新一屆政fu班子的主要任務,我也一直把展經濟作為己任,迫切的想把經濟搞上去。但是,中央三令五申的強調,要促進人口,資源,環境協調展,而對於雙江來說,也不能為了一時的展去犧牲人們賴以生存的環境,這是對三百萬雙江人民的不負責,更是對子孫後代的不負責。因此,這展經濟和治理生態環境並不衝突……”趙之武的理由抓的很準,但這個提法在這個場合明顯不適時宜,有了環境汙染這個前提,還說安商護商,明顯例證不對路。而且,很容易給人扣上不顧大局的帽子,這讓嚴寧直皺眉頭。
同樣都有著一股子書生意氣,但趙之武比起劉鼎鋒,在經驗上明顯還差上一個檔次,例證不準確,被劉鼎鋒抓住了漏洞,幾句話就化解了個乾淨,並把後路都堵的死死的,再想翻身可就難了。這個失利純屬經驗不足,相信趙之武多經過幾次這樣的失利,怕是就能成長起來,這是一個積累的過程,沒有任何成的辦法,對此嚴寧只能抱以苦笑。
“市長,稜邊江新城是省委打造對俄出口的前沿陣地,若是全面停產,是不是要跟省裡打聲招呼……”不過,嚴寧可不能看著趙之武被堵進死衚衕,自己雖然不是政fu黨組成員,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不好言表態,但林向志和王金輝可就沒有這方面顧忌了,接到嚴寧的示意,王金輝立刻會意,搶在準備落井下石的李天放之前開了口,話很簡單,就一句,但是份量很重,既使劉鼎鋒也不得不細細琢磨一下。
同省裡打招呼,則意謂著矛盾上傳。邊寧新城短期內停產沒什麼,但是若沒有個明確期限,無論是省經貿委和省財政廳都不會同意雙江的解決辦法,稜邊江新城既然納入了省級規劃,那就意謂著一個新的保稅區,說停就停了,後果誰來承擔,全省的任務完不成誰來負責,不還是你劉鼎鋒這個市長去承擔嗎?你劉鼎鋒是市長不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