勄似乎看出了武乾清的顧慮,再次起身,恭敬說道:“陛下,您既已將龍鱗草賜予老奴,那老奴就用它來引出這些個藐視皇權的跳樑小醜。”
“大可不必!”然而,王勄的話卻被武乾清打斷,“朕既然將它賞賜於你,就是希望它對你的身體有所裨益,豈能因為一般的跳樑小醜,而讓你受委屈!目前,朕有更好的辦法。”
原來,在武皇陛下的眼中,那些一般的跳樑小醜,終究只是跳樑小醜而已!王勄聽了,心中一陣苦澀,不知如何作答,最後只得勉強笑了笑,道:“陛下英明!”
“那還不是你舉薦得好啊!”武乾清伸了個懶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他悠然地靠在龍椅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扶手,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隨後,他緩緩地說道:“好了,王公,你早些回去歇息吧,朕也乏了。”說罷,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略顯疲憊地合上了雙眼。
王勄見狀,緩緩起身,面朝上方的位置,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禮。鞠躬完畢,他小心翼翼地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慢慢地退出了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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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步輕盈,生怕驚擾了屋內的皇帝。出門時,他輕輕地帶上了門,然後挺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
就在此刻,身著淡色長衫的太監小福子一路小跑地趕來。他滿臉諂媚,趕忙接過王勄手中的盒子,殷勤地攙住王勄的右手,與他並肩而行,一同邁步離去。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宮廷的迴廊深處。只留下那聲“唉,看來真的老了~”的嘆息,在迴廊中久久迴盪。
清晨,一輪金日從海平面上冉冉升起,將粼粼波光的海水映照得金光燦燦。
一艘海船從東萊島緩緩駛出,向著西方大陸的方向穩穩進發。在海船上,兩名男子坐在船頭怡然自得地品嚐著香茗。一位是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一位是須髯如銀,精神矍鑠的老者。
“叔公,依目前的風向和海流來看,我們保持這個航向,預計七日後便可抵達武王朝。”中年男子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對著老者說道。
“嗯,一切全憑島主安排。”鬚髯如銀的老者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對中年男子的信任與默契。
中年男子緩緩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後,說道:“我們直接趕赴竟陵郡,與寶兒他們會合,隨後一同前往中州朝賀武皇。但願此次行程順遂無虞,不辜負東萊十萬島民的殷殷期望。”
鬚髯如銀的老者朗笑一聲,輕拍中年男子的肩膀,說道:“你我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此行恐怕不會一帆風順。”
中年男子微微頷首,說道:“有叔公您在,必定萬無一失。況且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凡事都會相機而動,見機行事。”
老者微微點頭,不再多言。兩人繼續悠然品嚐著香茗,享受著這靜謐的時光。
而他們二人,正是當今東萊島上最具實權的島主尚順義和副島主黎光。
且說火燒洪門寺一案。
那個盜走惡僧嗔痴男根的長臉男子,在甦醒後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殘破的農舍裡,身上的傷口已被精心包紮。他試著活動手腳,只覺周身痠軟無力,於是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終於掙扎著坐了起來。
此時,他才看到一個年過五旬的農夫正坐在火堆旁熬藥……
:()御獸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