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媽媽也支援你。”
阿寶還不知道離婚是什麼意思,“離婚是什麼意思啊,媽媽?”
這個詞對孩子來說絕對是個殘忍的詞彙,柳煙凝實在不忍心解釋給阿寶聽,可是她又不得不說,“就是查爾斯的爸爸媽媽分開了,他們以後不再是夫妻,但是他們還是
() 查爾斯的爸爸媽媽,只是以後不在一起生活了。”
阿寶瞪圓了眼睛,媽媽用很通俗易懂的語言告訴了他什麼是離婚,查爾斯的爸爸媽媽離婚了,就代表著查爾斯以後只能跟著爸爸,或者是跟著媽媽了。
“我想去,媽媽。”
柳煙凝不意外阿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阿寶一直都是個善良的孩子。
阿寶同意之後,柳煙凝就給安娜打去電話,跟她約時間。
“那就後天吧,後天我在肯德基三樓訂個包房。順便談一談雜誌社的事情。”
剛好這天晚上沈牧打電話來了,現在基地那邊打電話的人少了很多,沈牧能跟柳煙凝多聊聊了。
柳煙凝將收購雜誌社的事情和帶阿寶去見安娜母子的事情都告訴沈牧了,想聽一聽他的意見。
但是柳煙凝不知道沈牧會不會介意她將雜誌社掛在宋嘉和名下的事情。
“我覺得,雜誌社的事情,你問問宋先生他願不願意參股吧,實在不行你們就一人一半,這樣掛在他名下也名正言順了,最主要的是”沈牧沒說出來,他覺得說出來的話就顯得他太過於算計了,宋嘉和本來是好心幫忙。
柳煙凝追問他,“最主要是什麼?沈牧,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見柳煙凝誤會了,沈牧連忙解釋,“那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懷疑你,我是說,最主要的是,宋先生在享受一半利益的同時,也承擔了一半的風險,你畢竟沒有做過生意,還不知道是是虧是盈呢。”
柳煙凝聽懂了,“應該不會虧的。”
“見查爾斯這個事情,我覺得沒有問題的,你對基地的事情一點也不知情,不會有人查到你頭上來的。”不能避免這個風險,但是沈牧不覺得因為他的工作問題就要限制柳煙凝的交友自由,行得正坐得直,不必有太多的避諱。
沈牧都覺得沒有關係了,柳煙凝也放下了心裡的顧慮,如期帶著阿寶前去赴約。
柳煙凝帶著阿寶前往前臺詢問服務員,“請問有沒有一對外國母子定了包房的?”
“有,您是柳女士是嗎?請您跟我來。”
安娜他們已經提前到了,柳煙凝帶著阿寶上樓。
包房在三樓,之前靳博在這過生日的時候,他們上來過,但是今天安娜定的是個小包房。
服務員推開門,柳煙凝走了兩步就看到了一張小圓桌前坐著安娜母子,他們的膚色和髮色實在是跟東方人截然不同,讓人能一眼就注意到他們。
查爾斯聽到動靜回頭看過來,看到阿寶,他那雙漂亮的藍色大眼睛流露出驚喜,“寶!”
安娜笑著站起來,迎上柳煙凝,伸手抱了抱她,“凝,好久不見。”
阿寶看到查爾斯也露出驚喜的微笑,算起來兩個小傢伙一年多沒見面了。
柳煙凝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安娜,她比之前消瘦不少,即使臉上擦了粉,也難以掩飾眼中的疲憊,在柳煙凝伸手抱她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抱的是一具骷髏。
“安娜,你要保重身體。”
安娜淡淡一笑,“我已經想開了,我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查爾斯,他來這兩三年了,始終不能適應這裡的生活。”
柳煙凝也知道這是個大問題,小孩子的成長曆程太過孤獨對孩子不是什麼好事,但她不願意當著查爾斯的面談論安娜離婚的問題,孩子已經夠難過了。
威廉是外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