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作,前前後後花了不知道多少錢。
程孝宇沒說什麼,將這份簡歷放在了辦公桌上,即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反對,他並不介意在有能力的範圍下幫一幫熟人,收費中心收費員屬於重複性工種,只要態度好能夠給老百姓一定量的笑臉,想要做到優秀並不難,遂他也動了幫一幫司徒開慧的心思,甭管過去是什麼關係,或是關係怎麼樣,97年入學,00年畢業,九年的時間一閃而過,人與人之間的聯絡越來越少,程孝宇自從到春城打拼就與從前的同學失去了聯絡,或者說自從他開始學習修理手機就逐漸的在同學們的眼巴前消失,整天穿得不夠周整,同學又都是考高中考中專當兵的優良未來之路,他有些不願意見也不敢見,他害怕看到那些人滿是優越感的雙眸。”時間過得真快。“程孝宇平靜自勺靠在桌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司徒開慧一下午的時間都處於亢奮狀態中,回到家中將自己衣櫃中、皮箱中的所有夏衣都找了出來,一個個鞋盒中好看的鞋子都擺了出來,對著鏡子描眉畫眼,然後一遍遍的嘗試著各種衣服鞋子搭配,力求將自己打扮得最美。
哼著曲,腦中浮現出中學時代那個胖胖的身影,整日跟在帥哥張森的後面,傻淘傻淘的,想到初三那年還有人傳出了他想要向自己表白的事情,真是有趣的緊。
“對不起啊,老同學,臨時省城有點事情,改日,改日我請你。”
司徒開慧很鬱悶,相當的鬱悶,用了幾個小時打扮出來的最美狀態,誰知卻接到這樣一個電話,她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敷衍自己,恨恨的跺了跺腳,拿出電話給平日裡追求自己的一個小男生打過去:”晚上請我去慢搖吧玩。”
當司徒開慧和一群年輕人在迪吧裡揮灑著青春和汗水時,程孝宇正坐在電腦前,跟橫刀立馬進入了新遊戲,當初遊戲中的老朋友只有他們兩個在約定好的時間進入了遊戲,找尋著一個個曾經熟悉的名字,皆是角色不存在,程孝宇和橫刀立馬略帶傷感的進入了遊戲自帶的語音系統,在單獨的房間中表述著各自的遺憾。
或許是因為就兩個人,或許是因為遺憾的傷感,兩人在語音房間內只呆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很有默契的找了個理由退出,以打字的方式繼續聊天,對比那更直白的語音聊天,打字更能讓彼此說出一些心裡話。
遊戲的模式千篇一律,誘導你遊戲中消費成為了一網路遊戲的主體,一些精益求精的活動和策劃也不再是考慮大多數玩家的感受,而是為小群體的RMB玩家服務,橫刀立馬延續著之前的瘋狂,上來就衝了兩千塊錢,帶著購買的各種金錢道具開始了快速升級。反觀程孝宇則完全是休閒狀態,跟著橫刀立馬做了一會兒任務感覺節奏太快,橫刀立馬也有別的朋友在玩,程孝宇就選擇了離開隊伍一個人閒逛,探探地圖、看看螢幕上別的玩家喊話、每個NPC都隨便點一點看一看。
“對了,新工作怎麼樣?”似乎是練級累了,橫刀立馬與程孝宇打字聊天的速度又快了起來:“別提了,讓我抓到那個臭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他。”
“多大的仇恨,值得橫刀小姐如此記恨在心?”程孝宇隨口問了一句。
“哼,那姓程的一定跑不了,我會讓他百信來償還。”
“大姐,你是在說我嗎?小弟也姓程。”
“一邊去,人家是高門大戶的乘龍快婿,勢力大著呢,打人不犯法。”
電腦這邊的程孝宇蕘爾,或許除了事情的黑白不同之外,橫刀立馬說的人還真與自己有些相向,看看時間也快十二點了,提出了下線睡覺,單純的金錢遊戲他的興致不是很大,當玩家在遊戲中開始不斷的追求極限時,現實要麼是永不服輸的性格要麼就是沒什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