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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己的人聯絡在了一起。

想當初的白吉安,充其量是僱傭一些職業殺周雷這樣的人,摸得著見得到,與獨眼龍之間的差距太大,不是一個國度的人。

白吉安、上官傑,這是程孝宇能夠想得出來自己所曾經擊倒過的敵人,也是仇恨最深的存在,他們可能嗎?

程孝宇一直在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不停的問,一直問……層次、底蘊、見識、閱歷以及最重要的交際圈,程孝宇都不認為自己有如此強大的敵人,至於敵人如何而來,他始終在用一種積極性的態度面對,等待著。

周國政的死是情理之中預料之外,裴躍進以最快的速度從奉天趕到了春城,馮敬生沒耽擱一分鐘的時間登上了飛機,一個勉強在高速公路封閉之前到達,一個則乾脆就沒能降落。

在程孝宇將獨眼龍和周國政化為一個群體後,他就已經預感到了會有波動會有意外,裴躍進來了,高培民親自坐鎮,J省的領導驚動了一大堆,公安、特警、武警精銳盡數出動,當週國政被抓回來之後,一切迴歸了到正軌,國家機器永遠是國家機器,在單一條件下會被個人或是家族派系所運用,但在裴躍進、寇連任、龍遠征一眾人目光關注下,兩省領導矚目下,京城調查組在空中的狀態下,相信國家機器並將其運用到極致是必然的。黑木提醒了有內應,龐彬下達命令的國安因為走漏了風聲被刨除在監控執行隊伍之外,是萬無一失了嗎?

黑木和蘇凱都坐在手術室之外,密不透風的人監控人,特警監控特警,醫生的強大就在於他能夠近距離的接觸嫌疑犯,甚至不需要開口,他都能夠將一些資訊傳達。這世界就沒有萬無一失的安排,不管你是誰,都不可能因為你而改變多少年擬定下來的秩序。如果時間允許,裴躍進也想過從奉天軍區借調一些特種兵來執行守衛任務,甚至想過由黑木和蘇凱兩人負責看管周國政,可能嗎,一場暴風雪加上縣官不如現管的規矩將這個念頭徹底堵死,以執行行動人物的特警持槍在手術室內範疇進行監管,已經是最高階別的看管嫌疑犯方式。

周國政並不重要,不是殘忍的對待生命,而是他已經將自己的理想早早就踐踏在地底,他的生與死,對於整個案件的意義並不大,敢死並且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撬開他嘴的難度,不亞於將整個案子從頭梳理一遍。活著被抓,行屍走肉,早晚都得死,妻子的死不過是促使了他瘋狂的面對死亡罷了,妻子不死,他也會尋得一個機會去選擇自殺,以現有的監禁方式,不可能擋得住一個特種部隊出來特種兵必死的信念。至於因為什麼?也是答案的一部分。

敵人慌了,動用一個副部長來傳遞訊息,碰到了更為經驗老道的黑木,逼迫得敵人不得不慌亂,接下來將所有能夠動用上的資源都動用上,所能做到的也不過是透過一個無良教授以手指觸碰肌膚的方式傳遞給周國政兩個字,妻子的小名一一蘭,加上一個‘死7字。

如此慌亂舉動下的行為,更是給了足夠能力入或是部門來探究幕後之人的真實身份,一個謊言一個錯誤的出現,將會用千百個謊言和錯誤來掩飾,越是掩飾,暴露出來的東西就會越多,可供人查詢的痕跡也會越來越重。

龐彬得到了程孝宇肯定的答覆,裴家更是已經做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雙管齊下,半個月的時間,憑藉這麼多的痕跡來甄別一小部分人,有根有據有周國政其人,他不是隱形人,即便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也能推斷一二。

有了推斷,有了臆想的敵人,只要肯查並有足夠的能力,不難,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超出了程孝宇的預料,這也間接證明了某種阻力的存在。

是對是錨,是意氣用事還是個性使然,程孝宇也說不清楚,他能夠預感到自己的堅持會引來足夠強烈的地震,腦海中閃過就此放棄的念頭,可還是沒有被心底深處那強烈的不忿所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