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謙恭對待的人,自然而然就高人一等。
“管得,大字你也別客氣,別看你只比這小兔崽子大上幾歲,但別客氣,就當自己的晚輩管著,他要敢不聽話,老子打折他的腿。”
蔡建設如是說。
“別別別,宇哥,我管你叫宇叔還不行嗎?我服從你的管理,以後每天向您報告行蹤。”蔡靖天馬上介面。
日的,都他孃的是鬼靈精,一個比一個腦子轉得快,誰說軍隊部是直腸子,這位蔡軍長就非一般人,放得下拉得下,那蔡靖天小辮子一甩,也是可以拉的下臉的角色。
大家哈哈一笑,也就當個笑話過去,程孝宇給蔡建設臉,蔡建設也給程孝宇臉,不光是給他,也是給啟豐和曲九的臉,別看是黑白不相容,可當黑能夠做到一些白都做不到的貢獻時,你剷除他之後,白就真的白了嗎?
“馬家的小子,過來!”蔡建設臉一沉,一直躲在角落裡的馬德祿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出來,別看他曾經拾掇蔡靖天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你讓他真正直面肩膀上扛著金星的將軍,還是蔡建設這種少壯派,不害怕那是假的。
“蔡軍長!”恭敬有餘,但更多的,是一種潛意識裡的抗拒,馬德祿就是個彪子,你還能指望他因為怕而卑躬屈膝嗎?
“嗯,不錯,有點樣子。”就這麼一句話,沒下文了,害得有些緊張的蔡靖天很是困惑,要是以前,父親為自己出頭那是樂壞了,可現在跟馬德祿相處的很是不錯,不打不相識,反倒開始替他緊張起來。
蔡靖天能來即是天大的面子,一群小字輩的傢伙們逮到機會絕不客氣,曲九也不合糊,多錢的單都籤,玩就玩個樂呵,啟豐也吩咐下面,該免則免,親兄弟明算賬不假,但要是賺兄弟的錢就有些過不去,成本回來稍有盈餘,雙方部樂呵,誰也不增添心理負擔,我給你捧場了,你給我便宜了。
不管什麼層次的,程孝宇都安排了人相陪,並且告訴蘇明理和沈靖,跟大宇集團能拉上關係的,不要吝嗇花錢,走公司的賬目。
就這一件事,徹底讓兩人心中對他敬仰之情暴漲,佩服之餘也找到了差距所在,那胸襟和格局,遠非自己現在可以比擬。
宇王爺的面子,誰敢不給,看今日的場面,下面這些入誰敢在日後說個不字,求到你頭上是給你面子,誰會不識抬舉,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讓下面的人依舊恭敬對待,這份格局,怎能不讓兩人服氣。
莫欺少年窮,誰敢保證日後哪一個不發達,被人壓著的辦事和被人恭敬著辦事的心情能一樣嗎?蘇明理直接就跟沈靖說,跟著這種老闆,日後即便是栽了大跟頭,想要翻身起來也不難。沈靖深有同感。
安排好了之後,程孝宇又主動在每一波人的面前短暫出現,打聲招呼理解做足後離開,到樓頂陪著蔡建設和章太立玩起了撲克四打一,這種需要頭腦來計算的紙牌遊戲,很受到一些人的喜愛,當然這裡面不會包括哪些牌桌上目的不純的人。
蔡建設和章太立都不是會收受賄賂的人,在啟豐和程孝字面前也不會踏出那半步,玩就是玩,輸了贏了的玩的是牌中的樂趣,到了他們這個層面,單純在紙牌和麻將等類的休閒活動中找樂趣實在太難,從休閒活動衍生到賭博,再從賭博衍生到交流感情’送禮’的渠道,本身的樂趣早已經失去。
掛點彩頭玩著有奔頭,這是規矩,程孝宇直接訂了二十塊錢的底分標準,如果水平不錯,輸贏最多也就在幾千塊,單純是蔡建設和謄太立的工資也玩得起。
這就是享受,一種難得的享受。
有專門的洗牌發牌員,五個人分別坐在舒適的沙發當中,圍坐在圓桌茶几前,旁邊有沏茶的茶師,有服務的服務員,水果飲料咖啡一應俱全,不管是抽菸還是抽雪茄,完全就是伸伸手的事情,玩的這個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