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很多人也是為了錢,走上這條路的那一天就該有這般覺悟,平日裡再好的關係在任務中也要明確,死或是生,不存在被俘,不存在意氣用事,失敗了就是失敗了,別想著報仇,一旦被仇恨遮住了你的雙眼,那即宣告了你失去了合格僱傭兵的資格。
沒有人去追擊,幾個小時之後,這些人將會遭受到軍警合作的嚴密搜尋追擊,能否離開這個國度,要靠運氣了。
高培民傻限了,所有人都傻限了,武警、特警、省軍區偵察營的人分別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看著這一片狼藉的現場,什麼部沒說先進行搜救。莫天賜昏迷在一處石縫內被找了回來,經過現場簡單的治療恢復了意識,茫然的看著周遭,如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兔子般蜷縮在角落裡,看似被嚇壞了,實則那雙眼睛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飄過,樊鐵娜不可能將那段對話讓不相干的人聽到,範圍還是在這七支隊伍中,是誰?
事情大條了,雀內在家的大佬悉數到場,奉天軍區的司令員等高階將領以及奉天省的大佬們也部是驅車趕往這裡。
不言這些人中特殊身份的人,幾百人被困在一個山谷內,進行著一場匪夷所思的死亡遊戲,這裡面需要探究的東西誰也遮掩不住,如此多的領導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既有現場指揮減輕影響的意思,更有對可能捂蓋子之人警示之意。
在裴躍進和寇連任兩省一把手的建議下,地方的人員全部撤離,這裡全部由軍隊接手,高牆民是顫抖著雙腿離開的現場,你無法估量這件事會惹出多麼大的事端,風平浪靜是肯定的,只是在風平浪靜之後,進行懲戒也是必然的,高培民已經有心裡準備了,好一點到省政法委做副書記,不好一點就會被牽連其中。
面色凝重的望著現場,裴躍進一言不發,軍隊的醫療車開來了十幾輛,所有的人都在注射葡萄糖,都在醫生的建議下進行恢復,不少體質弱的當場昏迷,卸掉了最後一口氣之後再無力氣支撐下去。
程孝宇始終表現的很平靜,那個帶有短暫記憶功能的耳塞,一看就知道出自軍隊的高階產品,他看到了藥晴的屍體,也隱約猜到了樊鐵娜能夠瞞天過海的另一個因素,看來,特別行動處也有可能會遭遇到一次大的洗禮,這件事,但凡是涉及到的部門一個都跑不了,林間清淨如何報批透過,如何在這裡建立山莊,等等一系列的問題,涉及到誰處理到誰是肯定的,你還別喊冤枉,不會有給你喊冤的地方。
只是平靜的看了看莫天賜,並沒有表現出太過異常的情緒,將那枚記錄了對話內容的耳塞放入了懷中,沒想著拿出來,拿出來又有何用,如此一個瘋子,做他的敵人並不是明智的事情,最起碼在擁有絕對實力之前招惹他是件相當愚蠢的事情,不怕對戰,但在目前不能成為主要矛盾主要敵人,現在的自己還太弱小,還無法經得起這個瘋子的侵襲。沒有必分生死的仇恨也是程孝宇選擇暫時忘卻掉那耳塞的原因之一。
樊鐵娜失策了,她始終沒有程孝宇的出身和頭二十幾年的生活計算在內,做個小人物小市民也有大人物不曾擁有的優點,能夠謹小慎微的面對著無可抗拒的局面,選擇的時候能夠多一些謹慎的考慮,至於所謂的面子裡子,在生命面前都不重要。或許也沒失策,這麼做她也沒打算短期內出現效果。
不過,程孝宇並沒有毀掉那耳塞和徹底忘記那段對話的意思,作為鄒家的外孫,一個能將自己隱藏到所有人都看不透境地的莫天賜,野心之大將會超出預料,與裴家勢必將會站在對立面,必然是政壇上不死不休的敵人,而想到那個瘋子的猙獰,程孝宇不得不給自己樹立一個時刻鞭策前進自勺源動力,那傢伙可不是你不招惹他就沒事的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威為站立在擂臺兩端的敵人,預留一手可以在特定時刻做特定籌碼的底牌,不失為上上策。
莫天賜也在尋找,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