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說。
“央宗,你不是這種人,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
央宗不言語。
“水龍年的時候,你救過我兩次,你還救過我的爸啦。後來我來這裡找過你,你們已經走了。”
央宗怕和白瑪糾纏下去,於是故意說:“我是馬匪,馬匪無論是害人,還是救人,就是為了錢。”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我要錢?”
“你現在來了也不晚。替人消災,拿人錢財,理所應該,給我錢吧!”
“你說得不對,你在騙我,到底什麼原因,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沒有原因,我不是好女人,我是馬匪的女人,我朝三暮四,今天喜歡你,明天喜歡他,不行嗎?別以為我心裡裝著你,傻小子!”
白瑪聞聽,被激怒了。
“我當時是看你長得帥,又是藏軍的連長,你家又是大貴族,耍你玩玩。”
白瑪怒髮衝冠,他氣憤地說:“你怎麼變成這樣,無恥的女人!”他甩開央宗向帳篷外衝去。白瑪衝出帳篷,沒走幾步,正遇到貢布帶人回來。
貢布跳下馬,上下打量著他說:“這不是德勒府的白瑪少爺嗎?”
一名康巴叛亂分子湊到貢布面前說:“他還是籌委會的官員。”
“讓開!”白瑪說著,氣哼哼地要走。
“既然到了我的營地,你就走不了了。”貢布說著一揮手,眾叛匪一擁而上,把白瑪按住。
央宗從帳篷裡跑出來,她衝著貢布大叫:“你放開他!你把白瑪給我放了!”
貢布揚手一個大嘴巴打在央宗的臉上,央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塔巴跑上去扶起她。貢布衝過去,揪住央宗的頭髮,把她拖進了帳篷,重重地摔在地上。塔巴見狀,撲了過去,結果被一叛匪按住。塔巴大叫:“小姐……,小姐……,貢布你個渾蛋,你不能打我們小姐啊……”
帳篷裡不斷傳來摔東西、砸碗、叮叮咣咣和央宗哭鬧的聲音。突然央宗一聲尖叫,一股鮮血噴在帳篷布上,大家都被震住,安靜了下來。一會兒,帳篷門被掀開,貢布捂著胳膊齜牙咧嘴地出來,他嘴裡叨嘮著:“這娘們兒,又潑又野……”
叛亂分子見貢布掛了彩,扔下塔巴圍了上去,紛紛叫道:“當家的,當家的……”
塔巴從地上爬起來,衝進帳篷,他愣住了。央宗的臉被打青了,頭髮也被打散了,她手裡拎著刀子,刀尖上滴著血。塔巴走上前,問道:“小姐,沒傷到你吧?”
“沒有,兔崽子,他再敢跟我動手動腳,我就宰了他。”央宗說著,摔掉手中的藏刀。
貢布包紮好了胳膊,便趕往仁欽府。客廳裡已經來了一些康巴人、大喇嘛、大頭人,他們都是叛亂分子的頭目。格勒見人都到齊了,一招手,僕人端著托盤出來,盤子裡放著很多金嘎烏。阿覺給格勒逐一介紹:“……這位是德格來的夏格?朗加多吉。”
夏格向格勒鞠躬,格勒拿起一個金嘎烏戴在他脖子上,夏格很激動,拿起金嘎烏放到嘴上親吻。
阿覺繼續介紹:“這位是貢布,已經追隨我多年了。”
格勒給他戴上金嘎烏,貢布激動不已,不停地摸著金嘎烏。
格勒說道:“金嘎烏里是拉薩佛爺的聖物,有佛爺的聖物護著,法力無邊,刀槍不入。”
阿覺繼續介紹下一位:“這位是甘孜大金寺直烏康巴派的大喇嘛。”
格勒又拿起一個金嘎烏戴在他的脖子上,大喇嘛感動地說:“太貴重了,神聖無比啊。”
阿覺走到大喇嘛面前說:“這兩位是我的本寺,吉塘寺的大喇嘛。”
“我們願意為政教大業效力。”兩個大喇嘛異口同聲地說。
阿覺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