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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九章 我的一貫堅持

沒有錯,其實說早在得知無臉男所具備的種種能力起,何飛就已經意識到這場任務有團滅危險,存有機率極高團滅風險,誠然通話期間何飛一直用鎮定語氣說話交流,但事實上他一直在偽裝,自始至終在強裝鎮定,原因在於他是隊長,是整支團隊主心骨,設想下,假如連他這個隊長都心驚膽寒倉惶無措,那麼,別人會怎麼想?那些在森林裡尋找卡牌的隊友同伴們又該作何反應?如此影響士氣的事何飛不會也不可能表現出來,不單不會表現,相反他還要儘可能以鎮定姿態面對眾人,只有這樣才能給大夥兒製造出你何飛胸有成竹的假象,繼而起到穩定軍心堅定信念的作用。 至於他為何不把農場現狀告訴彭虎等人? 此刻,聽著錢學玲那滿含疑惑的問題,何飛轉移目光,將視野從窗前收回,隨後面朝女人搖頭苦笑,一邊苦笑一邊說了句飽含深意的話:“學玲姐,非是我不想把咱們的目前處境告訴彭哥和趙平他們,而是沒必要說,就算說了,除了能讓彭哥他們替咱們擔心外,根本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何飛此言一出,錢學玲貌似懂了,因為她突然意識到目前事態比較特殊,換而言之可理解為,別看農場和森林同處平原相距不遠,實則卻早已演變成兩個世界,兩個基本互不干擾獨立空間,在森林裡,彭虎等人正在為收集卡牌玩命冒險,正執行第二任務目標,而身在農場的自己與何飛等人則儼然執行著耗時存活任務,由於雙方目標不同,所面臨的危機亦不盡相同,除心靈連結能強行破開靈異封禁從而讓兩組人進行交流外,本質上雙方已無關聯,被困森林的執行者幫不了身在農場的執行者,置身農場的執行者也同樣對身在樹林被螝追殺的執行者愛莫能助,除非農場組成員也集體進入森林,否則兩組人之間很難互相提供幫助,農場組最多可憑藉那幅能預知生死的素描圖畫為森林組成員提供預警,而森林組則完完全全幫不到農場組。 想到這裡,錢學玲恍然大悟,繼而愈發佩服起何飛的考慮周全,的確,以目前事態,可以明顯看出森林組成員如今已自身難保,那麼你還有必要把農場處境告訴對方嗎?一旦實話實說,結果只能是影響士氣擾亂軍心,讓本就時刻面臨螝物威脅的彭虎等人更加絕望更加緊張!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結束過腦海琢磨,回過味來的錢學玲直接面露慚愧出言道歉,何飛則擺了擺手聳肩回應道:“不,這並不怪你,而是自打分組起我就一直在意此事,起先我還幻想著彭哥他們就算找不齊卡牌也應該有能力退出森林回返平原,沒曾想那地方竟完完全全被螝掌控!從而徹底成為了一處有進無出封閉空間,歸根到底還是我低估了螝物實力,我,我他嗎著實沒料到這場任務裡的螝會厲害到這種地步!” 何飛眉頭緊鎖面色難看,說到最後竟雙拳緊握情緒激動,深有同感的錢學玲又何嘗不是出乎預料?見大學生情緒有所波動,錢學玲忙出言寬慰,然而巧合的是,正當她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 吱嘎。 伴隨著一聲突兀輕響,前方,客廳正門被人推開,眾人尋聲看去,就見一名全身覆蓋雪花的女生出現在客廳門前,來者非是旁人…… 正是不久前跑出農場的程櫻! ……… 根據數天來我所獲取的線索,然後將所有資訊線索加以整合,目前可以得出如下論證。 首先可以肯定我當初定下的兵分兩路策略沒有錯誤,不將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原始構想也驗證了我和大夥兒的意識論調保持了基本一致,或者說只有兵分兩路才能讓團隊存有一線生機,而兩條可選性任務目標在本質上亦區別不大,雙雙能為團隊造成嚴重威脅,理由是這場任務裡存在著一隻首次超出執行者認知理解的特殊螝物,瘦長螝影。 如果團隊採用抱團策略單獨執行某一任務,其所導致的後果永遠比兵分兩路要糟糕,原因在於我現已得知無臉男具備製造螝物的能力,換而言之可理解為無臉男能將人死後靈魂強行提升,強行進階,繼而變相製造螝物,螝的兇殘特性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