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將佛牌傳承下去。”看著那花瓣符印,道:“開啟佛塔,需要四塊佛牌,但是佛牌卻不能假手於人,心宗戒律森嚴,最忌諱八部混亂,八部眾各司其職,絕不可有絲毫的差錯。今日開啟塔門,我與毗琉璃、毗留博叉都已經議定,願意使用自己的佛牌,但是缺少的一塊,卻需要你同意,才能夠完成開啟塔門的儀式。”
楚歡皺眉道:“這這又是如何說?”
“六道塔非同小可,並非心血來潮便能開啟,即使到了必須要開啟之時,也要四天王俱都贊同方可,但有一人反對,無論是何緣由,六道塔便不得開啟。”羅多正色道:“今次聖光出現,按照往例,四天王甚至是龍王自然都沒有反對的道理,但是按照法規,卻還是要大家贊同方可。如今我們三人都已經同意開啟六道塔,缺少的多聞天王佛牌,由你龍部的龍牌代替,所以除非你允許動用龍牌,否則這六道塔依然不能開啟。”
楚歡這才明白過來,知道心宗的規矩還真是十分森嚴,不過既然立下這樣的規矩,一定有其道理,想了一下,才道:“大哥,你方才也說過,我雖然承蒙鬼大師賜予那迦之名,可是並未受戒,而且而且龍牌也不在手中,到現在也算不得是真正的龍王!”
羅多含笑道:“所以今夜來此,有兩件大事要做,第一件自然是開啟六道塔,迎奉先輩骨灰,而另一樁事情,便是由我來主持儀式,賜你龍牌!”
第兩零六九章 儀式
六道塔邊,寂然無聲,夜風吹拂,卻是讓楚歡身上有一絲絲涼意。
“龍牌?”楚歡深吸一口氣,苦笑道:“難道龍牌在大哥手上?”
羅多道:“龍王當初離開蓮花城的時候,已經是患有重疾,此事你自然已經知道。他那一次離開,就沒有想過還能活著回到蓮花城,而且他知道龍牌的重要,離開之時,將龍牌留在了蓮花城內。”
“原來如此。”楚歡心中暗歎鬼大師卻早是未雨綢繆。
羅多繼續道:“我讓你見一人。”說完,發出一聲清嘯,楚歡正自疑惑,見羅多已經扭身看向遠處,順著羅多的目光望過去,只見到遠處一道身影正緩步而來,那人手中似乎端著一張托盤,一身灰色僧衣,夜色之中,一時間卻也看不清那人的形貌。
楚歡微皺眉頭,那人漸漸靠近過來,身形愈發清晰起來,楚歡看在眼中,隱隱覺得有些熟悉,等那人又走了十來步,楚歡這一次卻是看得清楚,驚喜交加,失聲道:“戍博迦,是是戍博迦!”眼前來人,正是鬼大師身邊侍者之一戍博迦。
當年在鬼大師身邊之時,楚歡認識了戍博迦和諾矩羅二人,這二人是鬼大師貼身近隨,但是毗沙門趁鬼大師病入膏肓之際,突然發難,前往奪取真言,鬼大師派出戍博迦帶著中毒昏迷不醒的媚娘離去,那是囑咐定要將媚娘治好,而留下的諾矩羅,卻是被毗沙門的洗心**所傷,神智不全。
自那一次別過之後,楚歡後來雖然從媚娘口中知道了戍博迦一些事情,卻也是再也沒有見到戍博迦,心中倒也曾頗為擔憂,卻不想今日在這裡卻還是見到了此人。
戍博迦走上前來,距離幾步之遙才停住步子,先是向羅多躬了躬身,面帶微笑,道:“心宗十六羅漢戍博迦見過天王!”又向楚歡含笑道:“多年不見,一向可好?”
楚歡笑道:“原來你已經回到了蓮花城,倒是讓我好一場擔心。”
“多謝掛懷。”戍博迦笑道:“柳施主一向可好?”
楚歡聞言,卻是神情一斂,抱拳道:“媚娘已經與我成親,當年如果不是尊者出手相救,媚娘斷無活命之理,楚歡在這裡多謝尊者。”
“原來柳施主已經有了歸宿。”戍博迦臉上一直帶著和善的笑容,與楚歡當年見他如出一轍,他性子溫和,十分寬厚,與諾矩羅剛烈火爆的性情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