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飲水,甚至準備了一些備用工具,例如藥品、燭火、帳篷之類。
旭日高懸,一行四人則是往蓮花城東南方向而行,楚歡回頭之時,倒還能夠依稀看到蓮花城的輪廓,但是過了正午時分,便再也瞧不見分毫。
楚歡雖然看過沙盤,但是對佛窟具體的所在位置並不知曉,此時也只能在羅多的帶領下,一路前行。
一開始的時候,倒也知道東西南北,可是到了次日,天氣卻與頭天大為迥異,頭一天陽光明媚,天氣甚至有些炎熱,但是這一日卻是天氣陰暗,狂風驟起,楚歡環顧四周,都是茫茫戈壁,此時再要辨別出南北西東來,可就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三日之內,快馬而行,應該就能抵達佛窟所在之地。”羅多向楚歡道:“天風出現之後,佛窟就能出現,但是天風出現五日之後,再一次天風會起,據說第二次天風出現的時候,就是佛窟消失的時候,再要等七十多年才會出現。”
楚歡道:“那我們要加快行程,不能耽擱。”
羅多微皺眉頭道:“卻不知那夥人是否已經跟了上來,我故意在沿途留下了可以跟蹤的線索,只盼他們能夠順著線索追上來。”
楚歡自然知道羅多口中的他們是風寒笑一夥人,暗想風寒笑對佛窟勢在必得,絕無放過這次機會的道理。
他心知羅多如今盼著風寒笑跟上來,那也是無奈之舉,無非是鋌而走險最後一搏,如今他和琉璃手中各有一塊龍舍利,六塊舍利之中不到半數,而風寒笑卻已經掌握了四塊在手中,若是風寒笑沒有追來,即使佛窟顯現,卻也是無法進入其中。
可是風寒笑一旦真的跟上來,以風寒笑如今的武功,再加上玄真道宗一干人,到時候雙方搏殺起來,誰勝誰敗,也是未知之數,最後究竟誰能夠進入佛窟,更是難以預料。
羅多的臉色看起來頗有些難看,甚至有些發黑,楚歡看在眼中,只以為羅多是最近泰國疲累,也並無放在心上。
到這天夜裡,風力有增無漲,戈壁雖然不似大漠之中一旦起風便捲起塵沙,但是狂風颳在臉上,卻也頗為難受,甚至睜不開眼睛來。
幾人勉強再走了一段路,終是在一處石坡後面歇了下來。
楚歡將自己的帳篷搭好之後,轉頭去看羅多,卻見羅多的帳篷依舊沒有搭好,心下奇怪,在大漠之中搭帳篷之時,羅多動作靈活,都是第一個搭好,甚至能抽出時間幫助毗琉璃搭建,今日卻大是反常,靠近過去,只見羅多正抓著帳篷的一角,彎著身子,看上去大不舒服,楚歡忙問道:“大哥,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
羅多微轉過頭來,卻發現羅多臉色難看之極,似乎罩著一層黑氣,而且額頭上竟然冒出豆大的汗珠來。
楚歡見狀,吃了一驚,急忙伸手扶住,羅多靠著楚歡坐了下去,道:“不妨,可能可能是這些日子太過勞累。”他雖這樣說,楚歡卻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羅多的體質,本就強於常人,更加上他習練龍象經,八部眾之中,更是無人能在體制上超過他,若是太過疲憊,臉色有些難看倒也罷了,可是羅多額頭冒汗,身體明顯大不對勁,這就大大反常了。
旁邊人影一閃,毗琉璃已經過來,輕聲道:“伸手!”
羅多知道毗琉璃通曉醫術,當下伸出手臂,毗琉璃探出兩指,搭在羅多的手脈上,秀眉微蹙,片刻之後,才道:“奇怪!”
楚歡立刻問道:“怎麼了?”
“脈象正常,並無任何異常!”毗琉璃頗有些疑惑,問道:“何時開始出現?”
羅多道:“今日正午十分,氣息就有些不暢,我只以為是大風所吹,並無在意。黃昏的時候,小腹間有些發寒,隱隱作疼,我運功調息,便覺便覺經脈亦是發寒。”說到這裡,羅多抬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