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疑點?”
楚歡道:“我也不能確定,只是我記得,餘老將軍臨去之前,守在他身邊的是老將軍的一名心腹將領,叫做許邵,當時老將軍與禮部尚書薛懷安在內室說話,我與許邵在院子裡說了幾句,許邵當時好像說過,為老將軍治病的大夫,是……朱凌嶽派過去的。”
裴績立時顯出肅然之色,問道:“你是說,為餘不屈調治身體的,是朱凌嶽的人?”
“老將軍來到西北之後,軍務繁重,所以身體很不好。”楚歡道:“朱凌嶽派了一名大夫,專門為老將軍調治身體……!”
裴績問道:“二弟是覺得餘不屈是死在那名大夫的手中?”
“小弟只是突然想到當初這件事情,不知道是否有蹊蹺。”楚歡道:“大哥剛才也說了,老將軍去世的時機剛剛好,平西軍剛剛組建完成,而且……當時使團前腳離開,老將軍後腳就去世,時機是太過湊巧……!”
裴績閉上眼睛,輕撫鬍鬚,若有所思,片刻之後,緩緩睜開眼睛,“二弟,你的猜測大有道理,時間太過湊巧,有時候事情太過巧合,就存在問題,或許餘不屈當時的身體確實很不好,但是如果真的精心調理,未必那麼早就過世,他是武將出身,大秦四大上將軍之一,體質非同一般……!”輕嘆道:“如果真是如此,餘不屈臨死之前,只怕是死不瞑目了!”
第一零二三章 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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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歡嘆道:“餘不屈的死究竟與朱凌嶽有無關係,那也只能是一樁懸案,以朱凌嶽的為人,做下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頓了頓,冷笑道:“或許那位為餘不屈調治身體的大夫,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裴績問道:“二弟,我說的這些,你是否明白意思?”
楚歡微微頷首,道:“大哥是說,朱凌嶽在西北根深蒂固,我的處境不容樂觀。”
“我是想告訴你,你最大的敵人,不是那些亂匪,真正的敵人,正是朱凌嶽。”裴績緩緩道:“朱凌嶽心存野心,志向不小,當然不允許西北還存在與他對立的勢力。”
楚歡嘆道:“可是自從我踏入西北之後,似乎每一樁事情都是與他對立,他的心腹愛將東方信,恐怕心中是想置我於死地而後快。”
“你們的皇帝派你來西關,當然不是臨時起意。”裴績含笑道:“出使西梁,已經讓二弟名聲大噪,在太原誅殺木將軍,粉碎天門道在太原的陰謀,亦是證明了二弟的才幹,二弟為人不屈,這或許是皇帝最欣賞的地方。乍一看去,似乎前來西關赴任的人選並不少,但是細細想來,恐怕並無幾人。”
楚歡笑道:“小弟倒也算不上不屈,只是膝蓋稍微硬了些。”
“朝中正直有膽識的官員,已經是鳳毛麟角。”裴績輕嘆道:“在官場上混的久了,便有一身的官僚習氣,反倒是二弟在官場時間不長,並沒有被大染缸所染。二弟,如果換做其他的官員來到西關,你覺得他們有膽子敢與朱黨針鋒相對?要麼迫於朱黨的威勢,淪為他們的人,要麼就是被他們所收買,惟命是從……皇帝派你來,只因為皇帝看得出來,二弟身有傲骨,絕不會屈服在朱凌嶽的勢力之下。”
楚歡若有所思道:“大哥是說,聖上派我前來,是經過深思熟慮,而他的目的,本就是為了讓我與朱凌嶽對立?”
“正是這個意思。”裴績道:“我剛才也說過,西北是一座山,山上只有朱凌嶽這頭老虎,對朝廷就有著極大的威脅,朝廷現在抽不出手對付朱凌嶽,可是卻不能任由朱凌嶽在西北坐大,如果真的被朱凌嶽完全控制西北三道,後果必將不堪設想。”
楚歡端起酒盞,敬了裴績一杯,道:“朝廷害怕朱凌嶽坐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