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撤了起來,轉身便走。
她雖然有傷在身,但是動作依舊是輕靈飄逸,已經衝出門外。
剛一出門,守在門外的幾名神衣衛都是雙手齊動,無數的暗器如同蝗蟲一般飛過來,琉璃見狀,單手拎著鷹爪人肩頭,足下一點,退回屋內,門外神衣衛正要衝上來,卻見得兩道黑影再次從屋內飛出,眾人也不猶豫,又是一輪暗器打出,“噗噗噗”之聲不絕,眾多暗器都打在那兩團黑影身上,等人看清,才發現那是兩具神衣衛的屍首,而琉璃卻也藉著神衣衛屍首的掩護,飄然而出,不等眾神衣衛反應過來,琉璃單手揮出,一片暗器反打過來,最前面的神衣衛紛紛被暗器擊中。
便在此時,從琉璃身後閃出一人,雙手呈刀狀,厲喝一聲,兩道勁氣射出,擊中攔在前面的兩名神衣衛胸口,那兩名神衣衛胸口頓時凹陷下去,那人這才沉聲道:“走!”他一身勁衣,虯髯滿臉,卻正是大心宗持國天王羅多。
此時從羅多身後,一針凌冽的勁風呼嘯而來,定武卻是已經欺身而來,雙手旋動,變幻莫測,勁氣宛若漩渦,圈中套圈,連綿不絕。
羅多轉身過來,雙手合十,厲喝一聲,聲若洪鐘,猛然切下來,卻見得一道粗大的劍氣衝著定武斬殺過去。
定武見狀,眉角一跳,顯然知道羅多這一招不可硬結,側身閃躲,那強大的劍氣卻是照著房屋直切而下,聽得“轟隆隆”巨大的聲音響起,被大寶慧劍擊中的房屋,瞬間便即垮塌下去,羅多並不戀戰,轉身便走。
房舍崩塌,兩道人影在坍塌的房舍之中,一飛沖天,同時而起,落下之時,各自站在塌陷的房舍上方,再去看時,卻已經瞧不見羅多和琉璃的身影。
夜風悽然,定武站在亂石之上,居高臨下掃視四周,神情凝重異常。
玄真道宗站在定武身邊不遠處,瞧向定武,道:“聖上,那人定是心宗天王了。”
“琉璃說過,心總有一人體術了得。”定武微一沉吟,終是道:“想不到那人說來就來,他就是當初與義國公交手之人。”
“他的勁氣渾厚,貧道不敵。”玄真道宗嘆道:“而且他的體術異常了得,聖上的無極神功只怕也只能與他是在伯仲之間。”
“我不及他。”定武搖頭道:“我可以與他交手百合,但是百合之後,恐非敵手。”
玄真道宗道:“聖上恢復不久,神功初成,尚未能夠運用的爐火純青,一旦神功大成,他也未必是聖上敵手。”
定武道:“此人的勁氣非同小可,渾厚凌厲,想來是大心宗一等一的勁氣心法,其心法應該不在悲天大賦之下!”微一沉吟,才道:“義國公修煉勁氣多年,而且練的也是體術,如果他在世,或許還能勝過此人,可是朕想要勝過此人,絕非易事。”瞥見玄真道宗臉色有些難看,皺眉問道:“道宗如何了?”
玄真道宗苦笑道:“貧道方才與他接掌,被他的勁氣震動了心脈,略有輕傷,不夠十天半個月便能恢復,聖上不必擔心。”
“能夠如此輕易傷及道宗,此人實在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定武神色愈發地凝重:“心宗四大天王,琉璃體術雖然不強,可是他心通卻也是心腹大患,如果不是南華真經,我們只怕連琉璃也難以對付,如今又出來一位天王,這兩人都是頂尖高手!”抬頭望著夜空,喃喃道:“心宗四大天王,還有兩個,如果他們也都是如此了得,我們想要剷除他們,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
“聖上,增長天王已經受傷,迦樓羅王也已經被貧道重創,即使體術天王真的了得,但是就憑他一人,也無力闖出武平府。”玄真道宗道:“既然八部眾已經有三人顯身,定然不能讓他們從咱們眼皮底下逃脫,無論如何,也要在城中將之剷除。”
“朕會封鎖武平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