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無禮、傲慢到不可一世的兩位紈絝子弟居然也有著如此對於世事辨析的能力,好像剛才他們所展示的只是表象而不是真正的自己。“元浩啊,”看著略顯激動的陳述話語的阮元浩,鄭大世輕輕的叫了聲,他知道阮元浩其實也不甘於尊崇自己的大哥長子的地位,而自己卻被排擠在家族權利的中心之外,對於具懷仁的此時的遭遇或許已經刺激了他的內心,“我並不是說我們不可以生氣,只是有些時候胡亂的脾氣也只屬於幼稚的行為,難道我們在這亂一通脾氣,宗主就可以改變對我們的看法,讓我們繼承宗孫的位子嗎?我想我們自己努力才是正道,例如”
“對,我要努力,我不能拱手出讓與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一直盯著江面的具懷仁突然回身打斷了鄭大世的講話,眼神中沒有了頹廢的憤怒和不甘,有的只是熊熊**的烈焰,似要焚燬阻擋在自己身前的一切物品,“我要打到具賢宇,我要奪得宗孫的地位,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拋頭露面工人娛樂的戲子,他已經玷汙的具氏的名譽,他不配繼承宗孫的位子。”
“呀,懷仁你沒事吧!”鄭大世顯得有些慌張,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要勸解具懷仁好好努力工作,卻變成了他此時想要上位的野心,“你不會想要對具賢宇出手吧,那是不被允許的,要是讓你們宗主知道了,或許你的一生也就完了,你不能這樣做的。”
“大世,這樣做有什麼不好嗎?”有些鄙夷的看著盡顯慌亂的鄭大世,阮元浩有些鄙視著這個平時聰明機智,而一遇事就膽小如鼠的人,“懷仁他本來就是具氏族人,具賢宇只不過是一個戲子罷了,我相信只要懷仁能夠除掉具賢宇,懷仁就一定能夠從掌具氏大權,那時只要懷仁助我們倆一臂之力,相信我們也能夠順利上位,可以不受哥哥們的控制了,你不想嗎?”說道最後,阮元浩已是一臉猙獰,似乎對這那個一直壓在自己頭頂之上的哥哥有著無盡的仇恨,只想把他踩在腳底下。
聽到阮元浩越來越荒唐的話語,鄭大世明顯看見具懷仁心動了,只是他卻不能視而不見,不然有麻煩的絕對不會是他們兩個,說不定自己最終也難逃被報復的厄運,“懷仁啊,你千萬要冷靜啊,不可茹莽行事,萬一”
“對,我不能茹莽行事,”聽著鄭大世的話,具懷仁點點頭,“大世啊,你要幫我,我們三個從小長大,你在我們之中是頭腦最聰明的人了,你一定有辦法能夠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具賢宇的辦法,你叫我好不好。”
本來聽到具懷仁說不可以茹莽行事鄭大世還以為具懷仁想通了,沒想到卻是要自己替他出主意,看著具懷仁那一臉希冀的眼神,鄭大世只能忍著內心對具賢宇的抱歉,說聲不知道。
沒有想到鄭大世會在此刻拒絕幫助自己,這的確讓具懷仁有些難以接受,他定定的看著漢江,彷彿是在跟漢江傾述,又彷彿是在對身旁的兩人述說著自己的不甘,“大世啊,你知道嗎?我的爺爺先豫原本是具氏的長孫,然而太爺爺卻沒有把宗主職位傳給爺爺,而是給了先盛爺爺,後來先盛爺爺確立了東泰哥為具氏宗孫,可是我卻從沒有生出什麼不安之心。然而東泰哥並不是一個可以安靜的學會治理家族的人,他喜歡到處惹事喜歡極限挑戰,他喜歡上了重型機車,最後他死了。知道嗎?重型機車還是我向東泰哥推薦的呢?”帶著內心的苦笑,具懷仁說出了一隻以來從未對人說出的秘密,就連他的爺爺也不知道具東泰的死居然會與具懷仁有著如此緊密的聯絡,聽著具懷仁彷彿著魔似的述說著以往,鄭大世感覺心都涼了,他知道具懷仁跟自己說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