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天。
於是,方瓊開始向鳳傾告狀:“剛才那個姓孫的老頭兒用搶指威脅我,還拎我的衣裳,特別不舒服。”
鳳傾看著方瓊委屈似的包子臉說道:“待會見到他的話對付一下就好。”
這個對付一下是怎麼樣方瓊就不知道了,不過,至少鳳傾現在知道這件事,嗯嗯,對他不好的人都要告訴鳳傾,相信大白在的話也會非常同意他的觀點,他倆總是同流合汙,不對,應該是共同進步。
“嗯嗯,要對付一下的。”方瓊連忙點頭,還附加一句,“哥哥,你真好。”
鳳傾嘴角抽了抽,他知道方瓊腦瓜子在想什麼,但是他不說出來,因為實在是太無語,不過這要豈不是更好麼,那個姓孫的老頭兒好像長得不太好看,給他整整那張欠揍的臉就好了。
“嗯。”鳳傾應得沒有一絲愧疚。
方瓊看鳳傾心情不錯便問:“哥哥,可不可以換換姿勢,這樣不舒服。”
不過,此時的鳳傾只是勾勾嘴角道:“不,我喜歡這樣。”
方瓊鬱悶道:“為什麼?”
鳳傾的答案自然沒什麼建樹,便道:“因為我喜歡。”
方瓊幾乎要淚流滿面了,什麼叫他喜歡,被這樣摟著的自己很像麻包袋啊,可是他是人不是麻包袋,即使是小孩也是有尊嚴的,不待這樣對小孩子的。
其實,方瓊還可以走路。
不過,被鳳傾越養慣越懶的方瓊要他走路他還是寧願被當成麻包袋,這個好處可多了,至少不用辛苦他的兩條細腿,不用走路非常好,他要堅持將這一原則貫徹到底,為他的生活構建美好的願景。
進主墓室的路並不長,就只有五六米,這五六米讓步方瓊也心驚膽戰的,不然也不會有以上的對話,在方瓊害怕的時候,無論鳳傾想不想說話,他都會提出話題與鳳傾聊起來,後者自然知道方瓊依然膽小的個性,要改的話一時會兒是不可能,慢慢練練還是能練出來的,他有大把的時間跟方瓊慢慢磨,也有大把的機會給方瓊慢慢去磨礪,這個過程可能會複雜又驚險,但只要他在方瓊就不會有受到危難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天到來,也許是他已經無能為力,要死也是他先離去,方瓊依然會過得好好的。
思考得多,路就顯得很短,時間也就覺得過得飛快,剛站定在主墓室的最後一個入口,方瓊和鳳傾的面前就滾來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而且還有一聲聲讓方瓊想用棉花塞住耳朵的尖叫,男性尖叫和女性尖叫聲交織在一起,這是一種怎樣的場面,此時的方瓊已經被地上血淋淋的頭顱嚇得說不出話。
鳳傾連忙捂住方瓊的雙眼,他的動作雖快,但怎麼也不及剛才頭顱滾來的速度,而且大量且濃郁的血腥味佔據整個主墓室,這裡像是一片屠宰場,處處暗藏著殺戮的氣息。
“……好惡心。”這時候的方瓊還是在鳳傾的耳邊蹦了句話。
鳳傾將方瓊抱在胸前,方瓊立刻摟住鳳傾的脖子,雙腿習慣性的夾住他的腰,小臉埋在鳳傾的肩頭上不敢朝地面望去,濃濃血腥氣味中還帶著陳腐的味道。
“嗯,是很噁心。不過看多的自然就沒關係了,你要看看不?”鳳傾一手託他小屁股,一手拍拍他的腦袋。
方瓊用額頭蹭鳳傾的肩頭扭眤道:“不看!”
鳳粽子怎麼這麼邪惡,剛才還捂住他的眼睛,一轉眼就要自己去看到噁心巴拉被怪物切下來的腦袋,那顆頭顱沾了血和泥土壓根兒看不出是誰的,方瓊只當他是怪物。
不過,為什麼他會聽到那個李美美的尖叫聲,還有那個呆呆的小書生,於是方瓊不當鴕鳥埋頭,而是蹭的抬起頭轉臉望向前方,即使來了也就沒什麼好怕,看就看了,也不是沒見過血腥,至少他還看過大白當場將眼鏡四叔打掛,已經經歷過一次,再怎麼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