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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梅雅指著門外說:“雨小了很多,我們走吧。”
我一看,果然空中只剩稀稀疏疏的雨點,天空漸漸變得明朗,空氣也異常的清爽。
“對不起,老師,”我邊走邊說道,“本來想讓你不要太擔心的,結果反而要你聽我嘆氣。”
“那沒什麼,”她笑道,“我們剛才都有難解的心結,這種時候,能夠兩個人一起避雨是幸運的,總好過一個人呆呆發愁。”
她的揹包裡傳來一陣手機鈴聲,她掏出來看了一下。
“飛機沒事。”她舉著手機對我開心地笑道。
“那太好了,你的心結該解了,”我笑著說。
“嗯,謝謝你。”她拍了拍我肩膀說,“其實,你是個很體貼的男生。”
我微微一笑,又想到了初識的那天晚上,她和我告別的時候,也是說這句話的。
我和梅雅中途轉了好幾趟車,買了些麵包和蛋糕充飢。
當我們回到大學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回到宿舍和排骨一說,排骨忽然拿起筆,在紙上來畫了一個長方形,長方形裡畫個圓圈。
“這啥東西?”我奇怪地說。
“你猜猜。”
“好像是小日本的國旗。”我看了一下說。
“嘿嘿,這是一種理解,”排骨笑道,“也可以理解為燒餅。”
“我從來沒想到,日本的國旗居然像燒餅。”我撓撓頭說。
“這是網上一篇文章說的,”排骨說,“那篇東東說考證出日本人的祖先是武大郎,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國旗像燒餅。”
“好像有點道理。”我笑道,“那你這當口畫這面燒餅旗做什麼?”
“意思是:你又做燒餅了。”排骨說,“賈家不吃燒餅了,你就轉到梅家去做。”
“沒辦法,正餐我是做不了的。”我嘆道,“能幫梅雅做做燒餅也不錯了。”
“你現在不是做不了正餐,”排骨望著我說,“而是你莫名其妙地不做。”
“你這話更加莫名其妙,”我說,“到底怎麼講?”
“賈怡為什麼不要你做燒餅?你想過沒有?”
“這個……我……”
“不錯,這原因你是知道的。”排骨說:“人家想要你去做正餐,可你卻荒謬地放棄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歡梅雅的。”我說。
“就是因為這個藉口才荒謬!”排骨厲聲說:“梅雅已經有主了,這是個很殘酷的現實,你自己也很清楚的。那你為什麼不能認真地考慮一下賈怡,爭取有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抬起頭驚訝地說。
“你知道的,我最近和吳紫夢也不順,整個國慶我都沒有她的訊息。”排骨沉聲說道。
“兄弟,咱們是同病相憐……”我嘆道。
“這就是我激動的原因!”排骨厲聲地說,“我為感情付出了,沒有結果。可是你呢,有一份這麼好的感情在等你,你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沉醉在一個不現實的夢裡,這樣子去傷害一個像我對吳紫夢一樣去對你付出的女孩子。你說,將心比心,對比之下,我能不替賈怡憤憤不平麼?”
這段話像極了上午的驚雷,重重地轟在我心上,我不由得一震……
第五十五節
晚飯後,在宿舍裡上網,居然見到賈怡的QQ上了線。
她很早就給了個號碼讓我加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她上線。
“你在哪裡?”我發過去問她。
過了一會,她並沒有回答,反而頭像變成黑白色了。
怎麼話也不說就走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