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陣恍惚,便覺得被對方的某物侵入了身體,但他也不覺得疼,只覺得又舒服又新鮮,於是抱著對方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了許多。
楊崢不發一言,只一邊律動,一邊不時親吻少年的唇。
過了許久,兩人同時攀到了頂峰。
楊崢抽身而去,少年卻用雙腳勾著他的腰,一臉迷茫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帶你去看狼?」楊崢道。
「你不就是?」金路生問道。
楊崢聞言不由一笑,抱著少年又將人壓在了身下。
第64章
大雪天, 溫一壺酒, 炒兩個下酒菜, 對很多男人來說,真的是不可多得的悠閒和享受。
因為這次沒有外人,劉璟破例讓柳岸陪自己對飲。兩人盤腿坐在靠窗的矮榻上, 不緊不慢的喝著酒, 不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雪下得很大,積雪越來越厚, 他們的行程被無限期的拖住了。好在隨行的人也不多,住在農戶家裡,只要把吃住的銀子給足了, 倒也不算給人添麻煩。
北境的百姓都很景仰徵北軍, 聽說劉璟他們是徵北軍的將士之後,都十分殷勤, 加上將士們執意要付吃住的銀子,他們更加歡喜不已。
雖然劉璟只謊稱自己是一個負責巡防的百夫長,百姓們依舊對他格外關照, 甚至還有村子裡的姑娘拿了自己縫製了要去賣的棉帽子送給他。
「這帽子戴著可真暖和,還能護住耳朵呢!」柳岸放下酒杯拿起姑娘送的棉帽子戴上, 一臉的笑意。
劉璟有些尷尬,道:「快別戴了,回頭我再讓人還回去。徵北軍有軍令,不得領受百姓的東西。」
「沒有軍令你就要了?」柳岸問道。
「當然不要,姑娘的東西怎麼能隨便要呢。」劉璟道。
柳岸捻著酒杯在手裡摩挲, 不時偷偷看劉璟,只覺得對方眉目比初識那會兒更加凌厲,臉頰和下巴的輪廓也更加分明,整個人透著青年男人特有的英氣,當真是越看越喜歡看。
劉璟不知柳岸心中所想,只念著那帽子的事情,於是順手將柳岸頭上的帽子摘了放到一邊,開口道:「待回北江之後,我再上一道摺子,算是象徵性的述職。估計陛下也不會放心北防沒有像樣的人守,所以咱們暫時應該不會回京城了。」
「嗯,北江挺好,只要不打仗。」柳岸道。
「我還以為你喜歡打仗呢?」劉璟道。
柳岸道:「建功立業是男兒當有的追求,可打仗這事兒能不打還是不要打的好,畢竟只要一動手,就得死人。」劉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柳岸的話讓他覺得欣慰。
「打不打仗咱們說了可不算。」這時賀慶端了一盤熱氣騰騰的下酒菜進來,放到兩人面前的桌上道:「加個菜,帶我一個唄。」
劉璟往旁邊挪了挪,讓賀慶坐到自己旁邊。柳岸問道:「聽說路生搬到你那屋住了?他是不是和楊將軍鬧彆扭了?」
「嗨,誰知道,楊崢連自己的親隨都留不住,乾脆讓路生給我當親隨得了。」賀慶喝了一口酒道。
柳岸挑了挑眉沒做聲,劉璟卻若有所思的道:「這事兒恐怕不是金路生答應就能定的,你要真有這個心思,恐怕得找楊崢先打一架。」
「得得得,我就是隨口一說。」賀慶端起酒杯和兩人分別碰了碰,道:「金路生那小子可不好對付,傻兮兮的直來直去,除了楊崢估計沒人有耐心哄他。」
三人當即哈哈大笑,這時房門卻突然被人開啟,楊崢伸頭往屋裡看了一圈,問道:「那個誰不在啊?」
「哪個誰?」賀慶故意問道。
「等我得空找你算帳。」楊崢瞪了賀慶一眼,關上門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