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銘怒喝道:“奸賊,還他們命來!”一躍而起,一刀砍下,如同老鷹捕食一般,李凱晨大駭,急忙把身邊一個堡丁往前一推,自己趁機逃跑,可憐那個堡丁被楊銘一刀砍死,做了個替死鬼。其餘幾個堡丁紛紛砍了過來,楊銘揮刀亂砍,手下絲毫不留情,一下子就把他們砍得斷手殘腳。再看李凱晨已經跑出十幾丈遠,楊銘提氣直追,幾步趕上,楊銘提刀就要砍落,李凱晨大駭道:“吾命休矣!”忽然黃超從側邊殺出,大喝道:“住手!”“當”的一聲擋住楊銘這一刀,楊銘怒道:“你們這兩個為虎作倀,也不可饒恕,今番一併把你們殺了!”火光之中,楊銘和黃超、熊滿大戰起來,楊銘此時怒不可遏,出手又快又恨,招招都是取他們要害之處,刀片撞擊聲不絕於耳,黃超道:“臭小子,發起瘋來還真有及下子。”楊銘大喝一聲,一刀砍落,熊滿急忙橫刀一架,只聽“嗤”的一聲,楊銘手中的道居然被反削去一截,他們二人的彎刀乃是精鋼所制,楊銘手中的一把普通朴刀怎麼能奈何得了。
熊滿哈哈大笑,雙彎刀連揮,與黃超二人相互配合,那“四星刀法”如一堵銅牆般把楊銘圍在中間,楊銘靠著一把斷刀與他們奮力相抗,居然鬥了一百多招。楊銘雖然武功不弱,也頗具武學天賦,可終究是內力不夠,又無法破圍,愈打愈險,此時的他揮汗如雨,漸漸不敵了。黃超看出楊銘氣力不支,笑道:“臭小子,這回你死定了!”楊銘大喝一聲,一刀猛砍,黃超雙刀一架,道:“怎麼,還在做垂死掙扎嗎?”楊銘這一刀用盡力氣,招式用老,還來不及抽身,熊滿趁機從後面攻來,楊銘大驚之下急忙閃避,終究是晚了,後背還是中了一刀,被劃出一道五六寸的傷口,鮮血沾溼了大片衣裳。此時的楊銘像一頭受傷的猛獸,只在瘋狂的反撲,不多時,他身上又中了幾刀,渾身血跡斑斑,情況越來越危急。黃超與熊滿萬料不到楊銘如此的頑強,他們自己都打得心中暗暗吃驚了。
此時的楊銘仍在做困獸之鬥,他怒火攻心,只想殺了這兩人,全然不顧性命之危,一把刀只剩下一半長,刀刃上到處是缺口,就像犬牙一般,楊銘發狠又與他們鬥了十幾招,身上中了十幾處刀傷,猶如血人一般,連黃超、熊滿都打得心驚了,黃超閃過楊銘一刀,道:“喂,你真的不要命了麼?”一角踢在楊銘小腹上,楊銘疼得大叫一聲,被踢出一丈遠。他這一倒下,好不容易才爬起來,氣喘如牛,汗如雨下,猛覺渾身痠痛,再也使不出力氣來了,只能站在那裡喘氣。熊滿也看出楊銘沒有力氣了,笑道:“你看,他沒力氣了,只能坐以待斃了。”黃超道:“這個小子好倔,以後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的。”熊滿笑道:“那就殺了他。”兩個人晃著刀向楊銘走來,楊銘凝身不動,暗暗提起最後一絲力氣,只待他們走近了就猛的出刀。
☆、第七回:長鬥力竭險遭害,難卻盛情居朝鳳 (2)
就在這時,山後忽然冒出兩個人來,是一老一少兩人,那少女道:“爹爹,你看,在這裡,呀,那個人快被他們殺了,爹爹,快救他!”那老者幾步奔上前來,一躍而起,喝道:“休得傷人!”拔劍連刺,直擊黃、熊二人,他出手不凡,一來就把他們二人逼退數步,黃超道:“你是什麼人?”那個人道:“我乃是朝鳳派夏昊天!”原來這老者是洛陽朝鳳派的掌門人,而那少女則是夏昊天的獨生女兒,叫夏青。朝鳳派的武功以劍法出名,夏昊天的劍法自然不凡。熊滿道:“你多管什麼閒事?”夏昊天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黃超道:“哼,小小的朝鳳派竟然敢跟李家堡作對。”夏昊天道:“原來你們是李家堡的,你們橫行一方,人人得而誅之。”說罷一把劍如急雨般刺來,“太行雙雄”被迫得撇下楊銘,與夏昊天戰了起來。
楊銘早已精疲力盡,是靠著一股毅力在跟“太行雙雄”相鬥,此時他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