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無比認真,確實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江稚根本不稀罕他的好意,而且她也不相信他,“盛西周,不會睡了一次,你看我就沒那麼面目可憎了吧?你自己不覺得你這樣很可笑嗎?”
盛西周聽了這話心裡果然不舒坦,並不是這樣的。
但是他無法解釋。
盛西周也沒告訴她,那天晚上,他根本沒碰她。
她抱著他流眼淚,叫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我是真的想幫你一次,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
“不需要,我無福消受。”
“隨便。”盛西周冷著臉,他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很了不起,遠遠超過他應該要做的,他往前走,她就往後退。
以至於盛西周的面色越來越冷。
他停下腳步,“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對我說了什麼嗎?”
江稚早就忘記了,記憶混亂而又模糊,她也不願再去回憶那些不堪的事情。
盛西周盯著她的眼睛不放:“你讓我看在以前的情面,幫幫你。”
江稚捏緊了手指。
盛西周仔細觀察著她的臉色,繼續說:“你還說我們小時候認識。”
“江稚,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