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親生女兒,硬生生把她往火坑裡推。
“你好好想想你的母親,別逼我把事情做絕。”
“我知道了。”
“還有城郊那塊地,你打聽到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沈律言從來都不跟我說這些。”江稚垂著睫毛,故意裝出左右為難的神色,過了會兒,她似是頂不住壓力,抿起唇角輕聲道:“但是我聽見了他和他父親打過電話,那塊地確實是政府明年要用來開發新區的。”
學校、醫院、住宅。
依次開發建造。
只會越來越值錢。
江北山野心勃勃,當然不止想當個暴發戶,他要徹底在北城這個地方紮根,無論如何都要混進那個圈子。
江北山拍了拍她的肩膀,裝模作樣誇了她一句:“做得好。”
江稚沉默。
她知道江北山想吞下那塊地,幾乎要傾家蕩產,把所有的資產都壓在上面才能湊齊的錢。
她就是要江北山血本無歸,當初吞了傅家多少錢,就要他全都吐出來。
晚飯席間,江稚沒有看見江歲寧。
她想了想,江歲寧可是江北山的寶貝女兒,他當然捨不得讓她參加這種令人噁心的應酬,陪一個有妻有子的老男人吃飯賣笑。
劉國正色眯眯的眼睛就沒從江稚身上移開過,已經開始盤算今晚怎麼吃掉她。
吃過晚飯,江北山主動提出讓江稚送劉國正出去。
江稚低估了江北山的狠心,也低估了劉國正的不擇手段,她剛踏出家門就被劉國正帶來的保鏢圍了起來,把她請到了車裡。
這種時候,江稚只能儘量維持臨危不亂,她說:“劉總,沈先生還在等我回去。”
她說:“您該知道,他一向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劉國正聽見她提起沈律言是又怕又恨,上次他被沈律言的人修理的夠嗆,回家之後老婆還鬧了大半個月,沒個安生。
他嗤笑了聲:“你以為沈律言多在乎你?”
“不過是個解悶的玩意。”
江稚很有自知之明,“我來之前已經和沈先生說過了,如果回去遲到了他會很不高興。”她笑了笑:“劉總一把年紀,還是少折騰為好。”
劉國正恨得牙癢癢,他是怕沈律言不錯,但這種時候怎麼也不能讓到嘴的肥肉給飛了。
他從一旁拿出瓶藥,倒出好幾顆,叫人架住她的胳膊,用力掰開她的唇瓣,悉數逼她吞了進去。
劉國正冷眼看著她:“江小姐,我等著你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