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連話都懶得說,只是無聊了,才出來喝點酒打發時間。
周既真是服了這一個兩個。
盛西周壓根喊不出來,聽說在忙著搬家。
和盛夫人鬧翻之後,不想繼續住在盛家倒也還是能夠理解。
至於沈律言呢,就更捉摸不透了。
什麼都看不出來。
從他嘴裡也一個字都撬不出來。
沈律言不知不覺喝了許多酒,他的酒量本來也不太好,酒品倒是不錯,窩在沙發深處,也不鬧也不發脾氣。
安安靜靜的。
倒是難得乖了下來。
只不過他還是盯著手機在看,好像一遍遍給什麼人打電話,對方還都沒接。
他就一直打,一直打。
似乎打不通就不罷休。
周既多嘴問了句:“你要找誰啊?這麼重要?歲寧都來好久啦。”
喝多了點的沈律言好像話也變得多了一點。
他抬頭,眉眼認真,眼睛裡還有點潮意,他說:“江稚。”
他好像又困惑又難過,還有點生悶氣的樣子。
“我在給江稚打電話。”
“她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