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還是告訴了她。
哪怕她知道真相後只會恨他入骨,也還是開口說了。
四下安靜,耳邊只剩下風聲。
江稚眨了眨眼,花了點時間來反應他的話,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段記憶對她而言,太模糊了。
其實那時候她隱隱約約好像也有點意識,可是她確實是在盛西周身邊醒來的,那種狀況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覺。
江稚往後退了兩步,後背抵到了牆,已經無處可退。
她眼睛裡的厭惡,無法掩藏。
沈律言一點兒都不意外從她的眼裡看到厭惡,開口之前就想到了這種結果,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覺得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