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
傅景初默了半晌:“我看未必。”
江稚的眼睛裡有幾分訝異,傅景初看著她這幾日清減了幾分的臉,表情不甚好看,他說:“興許是裝作不相信。”
江稚想起來沈律言掐著她的胳膊,在她耳邊低聲說的那幾句話。
他說她想利用他查到證據,說她要付出同等的利益交換才行。
也許真的是像舅舅猜的這樣。
沈律言未必不相信江歲寧做得出這種事,只不過是因為對他而言無足輕重,所以他滿不在乎,能夠做到睜隻眼閉著眼,當做不相信。
江稚的臉白了白,傅景初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想明白了。
男人抬手撫了撫她的頭髮,“隨他信不信。”
沈律言能罔若未聞。
傅景初卻不會讓她這樣被人踩進泥裡。
江稚隱隱不安,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舅舅,我已經…”
傅景初打斷了她的話:“我不動她。”
頓了頓,他接著安撫道:“我也不會讓別人去打她。”
江稚抓著舅舅的手,似乎還是有點不安心。
傅景初每次看見她這種不安的模樣,就會更恨顏瑤母女一分,當年他的阿稚根本不會這麼怯懦不安,做事說話也根本不需要瞻前顧後。
傅景初也沒騙她,他的確不會再去嚇唬江歲寧,也不會找人去教訓她。
江歲寧這人噁心透頂,不知羞恥到了極點。
也根本沒有任何愧疚和悔改之心。
她甚至不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是錯的。
這種人,死了才是一了百了。
傅景初這次只想要了她的命。
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