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還是鐵石心腸那麼冷硬,“抱歉,我無能為力。”
他幫她擦乾淨臉上的淚,手腕忽然被她捉住,她哭得不能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狼狽的哭過。
眼睛通紅。
鼻尖也紅紅的。
她張口,沈律言彷彿猜到了她想說的話,“你現在不會想說他是我兒子吧?”
江稚淚眼朦朧的,男人動作溫溫柔柔幫她擦乾淨了臉上好像流不完的淚,“幾天前我才問了你,這麼快就要改口嗎?我要怎麼信你?”
江稚抓著他的手,哽咽道:“可是罐罐真的是你的孩子。”
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我和你說對不起好不好?他已經被帶走好幾天了,不能再拖了,警察也找不到人,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了我不會來求你。”
“我怕你知道他是你的孩子會和我搶撫養權,我才會對你撒謊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不信的話等找到了他,你可以去做親子鑑定。”
她的眼淚,一顆顆落在他的手上。
燙出了灼溫。
“撫養權我爭不過你,我也不想再和你牽扯,我們都離婚了,有個孩子算什麼呢?”
她眼前的視線被淚水模糊,說完抬起臉怔怔看著他,卻也有點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