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將口中只剩一根短棒的棒棒糖吐了出來,搖晃著腦袋,慢悠悠地往外走。
“奇怪了。怎麼覺得好無聊,不理你們,去找點樂子。”
“她走了。不如我們……”許歡曖昧地看著葉穎茵,邪笑說。
“可是我們現在沒時間生……寶寶啊。”葉穎茵似乎因為戀愛而腦袋短路了,一直糾結於這個問題。
“沒有時間生出來沒關係。只要在你肚子裡不就行了。”許歡繼續引導她,不讓她回過神來。
“可是隻有兩天怎麼可能……有寶寶呢?”
“是啊。只有兩天。可是也不一定不會有寶寶啊。要是你說有,誰能質疑呢?醫生嗎?”
“原來你打算說謊。”葉穎茵終於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沒有從這個迷宮中轉出來。
“可是誰知道這兩天裡會生什麼呢?也許真的就有了啊。”
許歡說著,摟住葉穎茵,輕吻她的額頭。
“讓我們努力試一下吧。”
葉穎茵雙眼瞬間迷離,好像失去了方向,不知天南地北,不辨左右西東,眼裡只有許歡一個。
許歡對著這雙眼睛,露出一抹愜意的微笑,將手伸進了柔順的衣服裡。
柔順的衣服好像流水,在許歡的手下紛紛退開,讓他長驅直入。很快,許歡的手就觸碰到了一個比衣服更加柔滑的東西,纖細纏綿的手感,千變萬化的形狀,波濤起伏的震動,在許歡手下慢慢充血的粉紅。
葉穎茵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哀怨纏綿,彷彿壓抑著什麼東西,在這一聲長長的呻吟下,完全爆出來,有如浪潮般席捲她的全身。
許歡的唇慢慢下移,在葉穎茵鼻尖輕落。雙手集中刺激那一點粉紅,紅色漸漸濃,豔紅如血,好像雪地裡一顆嬌豔的草莓,等著它的主人去採擷。
葉穎茵扭動著身體,也不知從何處開始,她全身開始泛紅,先是若有若無的煙霧狀,然後是胭脂般的淡紅,最後是白裡透紅的果凍狀,讓人垂涎三尺。
許歡的唇從鼻尖往下,在葉穎茵的唇邊點過,有如蜻蜓點水,便不理葉穎茵蠢動的舌頭,落在她漂亮的鎖骨上。
葉穎茵不停地顫抖著,點點汗水從她身上滲出,有著淡淡的香味,想嬰兒身上的香味,嫩嫩的,清新的,透徹的。
雪中的火紅草莓被一口咬住,終於進了主人的嘴裡,化為了甘露,滋潤著眼前人。
葉穎茵想推開許歡,又想抱住他,想要卻又不想要,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痛和快樂糾纏在一起,讓她分不清什麼是痛,什麼是快樂。也許痛永遠伴著快樂,也許快樂一定會痛。越是痛,越是快樂,越是快樂,越是痛。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
可是,這究竟是一種“好”的感覺還是一種“不好”的感覺呢?
葉穎茵無法為這種感覺註釋,她就像一個在風浪中抱著一根救命的木頭,隨著浪頭翻滾,無力改變,只能隨波逐流。連靜下心來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只能風與浪的間歇時刻喘一口氣。
好痛,好痛,好痛,原來沒有了快樂單純的痛是這樣的。這樣痛苦。
葉穎茵試著停止這種痛苦,卻無法停止。
葉穎茵試著找尋那種快樂,卻無處可找。
“原來那些都是騙人的嗎?我會這樣痛死嗎?”
就在葉穎茵痛不欲生的時候,一股細細的快樂終於出現,慢慢的滲透進葉穎茵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
一瞬間,所有的痛苦全都消失了,被一股快樂的巨浪衝散了。
也許痛的神經旁邊就是快樂的神經。無比的痛消失後,無比的快樂降臨。
就像一個人在世間忍受了無數痛苦,終於來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