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是俄羅斯人,母親是誰現在在那裡從來沒有人知道。
“你?”馬行空詫異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黃俊沒有回答他。來人中間一個人說道:“好了,我們就在這裡等你們,把人救出來以後,送到這裡就行了!行動吧!”
馬行空和黃俊都是學校的學生,學校裡面的各個角落他們全都非常熟悉。沿著樹林往上走,走不多遠就是一道斷崖。這就是第一層和第二層分界點,爬上斷崖在往上經過翻過一道小山嶺就是刑訊房的背後。
黃俊二話不說,手下往斷崖上面爬。這道斷崖不是很高,卻很陡。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用炸藥炸開一半之後留下的一個截面。斷崖之上又一些石頭的凸起,正好可以用來攀登。黃俊手腳並用,利用手指的力量緊緊的扣住石縫,雙腳踩在石頭的凸起上,整個人全都貼在石壁之上,往上一點點的爬。
還別說,黃俊這套手段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別看他身材高大,可非常的靈活,在石壁上就像一個激靈的靈猴,三閃兩閃就消失在黑夜之中。馬行空是獵戶出身,自有一套自己的本事。
掏出“虎爪”使勁往上一扔,兩手抓住繩子往下使勁拉。不知道鋼鐵打造的“虎爪”抓住了崖上的什麼,反正使勁拉了兩下感覺非常穩固。雙手抓著繩子,雙腳踩在光滑的崖壁自上也往上爬去。
上了斷崖,兩人左右看看,二層沒有任何動靜。馬行空一揮手:“走!”繞開巡邏的警衛,專門挑選陰影處,開始向三層的刑訊房摸來。
已經到了後半夜,刑訊房裡依然亮著燈,井上正雄看著穆雲晨,臉色非常不好。房間裡能用的所有刑具基本全都用了,如果再用刑,穆雲晨非死既殘。在沒有任何憑證的情況下,將一個學生折磨死了活著殘廢,別說對中國沒法交代,就是對學校也沒法交代。
井上正雄非常佩服穆雲晨的這股倔強盡頭,如果他是個日本人,井上正雄一定很高興。大日本帝國有這樣的軍人,一定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可惜呀!可惜!
“穆先生,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那天到底和誰去的樹林,都說了些什麼?”這句話,井上正雄已經問了不下百遍。
穆雲晨無力的掛在柱子上,渾身上下全都是水,有汗水,也有昏迷後刑訊教官澆醒他時潑的冷水。穆雲晨嘴角帶血,眼睛裡面放射出仇恨的兇光。他冷冷的看著井上正雄:“你最好殺了我,倘若我有出去的一天,我保證在我回國的時候一定帶上你的腦袋!”
“呵呵呵!”井上正雄乾笑幾聲:“吆兮!那我可真想看看一個殘廢的人是怎麼殺我的,來人!繼續用刑!”
兩個刑訊教官,從架子上把穆雲晨解下來,拖著他的兩條胳膊,拉到旁邊的老虎凳上,綁好之後,看著井上正雄。
“穆先生,這個刑罰你應該聽說過,真的用起來,你的兩條腿可就保不住了!你的後半生還很長,你確定要永遠坐在輪椅上生活嗎?”井上正雄把自己一張扭曲的臉,湊到穆雲晨的面前。
“噗通!”門外傳來一聲悶響。井上正雄一下站直了身體,靜悄悄的夜裡出了一兩隻蛐蛐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聲音。一陣燒焦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孔:“什麼味道?你,出去看看!”
一個刑訊教官開啟門,伸出腦袋往門外看了看,漆黑的夜,沒有月亮,遠處幾盞忽明忽暗的路燈孤零零的照耀著上山的土路。沒有人,甚至連巡邏的警衛都沒有一個。將房門完全開啟,走到廣場上左右看看。刑訊房後面淡淡的光亮吸引了他。
“有人嗎?”他有些害怕,平常殺人都不眨眼睛的他,看到不斷跳動的光亮心裡卻在發憷。他知道,刑訊房的後面是埋葬那些被折磨死的囚犯的。信奉佛教的他知道地獄和的酷刑。
“誰在那裡?”他喊了一聲,給自己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