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生一世。
江梅始終低垂著眼,不敢看他,不想看他,不能看他!
這十六年來,不是不知道他的情況,他苦居寧州十四年未娶,他為自己在滇湖旁建了座樓,甚至曾有一日,她還路過那蓮玥閣,可惜她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悄聲離開了。
重逢兩年有無數次機會與他相認,她卻坐視他娶裴蘭英,牽線搭橋讓華纓嫁給他,再而把自己貼身侍女送與他做妾。
她怕,她怕他問為什麼,每一件事她都無法給他交待,每一個質問她都給不出任何說辭。
沐簫和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捧住她的面龐,他俯身低著頭靠近她,額頭靠著額頭,鼻頭抵著鼻頭,沙啞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的小玥兒,十六年了,我終於知道原來我的心是跳動的…。。”
江梅心頭一顫,終於抬起含淚的眸子。正對上那情意濃濃的黑瞳,此刻她才注意到,她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多少次的黯然神傷,多少次的故作鎮定,假裝自己看不到,聽不到。
而此刻,曾經那不敢去觸碰的幸福就在眼前!
“簫和哥哥……。”從未有過的嬌怯,從沒有過的柔情。
這句“簫和哥哥”擊潰了他心中所有的氣憤,也擊倒了他此刻所有的理智。霎時。沐簫和心頭湧上一股強烈的熱流,
他雙手摟緊了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緊緊的含著她的嬌唇。靈舌破開她的貝齒。將二人心頭所有的愛戀攪得天翻地覆。
萬千愛戀如出閘的江水侵襲而來。青澀美好的花蕾衝破十六年的禁錮在這一刻綻放。
此刻的他沒有了溫潤,沒有了憂鬱,所有的苦悶痛楚化作了霸道熱情融入這極盡交纏的一吻。
這一吻跨越了十六年。用盡了他一生的力氣。
腦子一片空白的江梅忘卻了所有顧念,只想在這一刻,釋放心中壓抑許久的愛戀,
很快,她整個身子癱軟了般,柔弱無力,到底是大病初癒,終究受不了沐簫和如此強勁的攻勢,氣喘吁吁的她身子滑了下去,
好在沐簫和及時屈膝,一把撈住了她,兩個人就這樣癱坐在地上。
不過,沐簫和依舊沒放開她,些許是顧及她虛弱的身子,只是緊緊地抱她在懷,怕再放手,便錯過一生。
江梅微閉著雙眼,緊緊靠在他懷裡,臉上掛著淡淡的淺笑,發自內心滿足的笑,好久…。好久沒有這樣享受他的懷抱,那是永遠讓她溫暖安心的存在呀。
沐簫和一手摟著她,一手握著她那嬌柔的小手,不停磨搓著,
“傻丫頭,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你要謀劃這麼多事情,為何也不來找我…。”
話還未說完,江梅睜開眸子,仰著頭,望著他,截住話道:“簫和哥哥,過去的都過去了,咱們不提了好麼?”
看著她眼波清漾,盼意濃濃,他只是淺然一笑,輕輕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好,聽小玥瑤的,那咱們只管以後…。。”
說著,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意味明瞭,
江梅胸口一滯,沒說什麼,只是再次倚在他懷裡,蹭了蹭,
這一蹭,讓沐簫和整個身子都有些灼熱起來,他深深吐了一口氣,看著懷中的虛弱無力的人兒,強烈地壓抑著自己的**,
他艱難地摟著她,有種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上怕掉了的感覺,
江梅選擇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環手抱住他的腰,讓自己與他貼得更緊,
明日他便要回京了,京城風雲莫測,二人又分屬不同的陣營,回去後,她是否還有機會與她的簫和哥哥毫無顧忌的依偎在一起呢,她不知道,
“簫和哥哥,回京之後,你該為九殿下做什麼,依舊做什麼,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