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益的眉頭皺的死死的：「那些女子的戶籍我明天帶去縣衙直接給辦了。」

季長櫻驚喜的看著他：「那這樣就太好了！」

「從軍的事，弟妹是怎麼想的？」

畢竟是當事人，季豐益還是很尊重周氏的想法的。

只是周氏看上去有點呆呆的回答：「啊？我還要養牛羊馬呢！更何況我才不要離開大嫂！到時候沒人做這麼好吃的飯菜給我了呢！」

一直沒說話的季豐收也出聲反對：「哪有女子從軍的？什麼紅袖軍，根本沒聽過，我不同意！」

季長櫻看著周氏：「從軍之後每天可以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訓練，也可能上戰場和蠻子廝殺，也可能會變得像打敗你的平王那樣厲害，身上也肩負著打走壞人保護百姓的職責，娘或許可以好好的想想自己喜歡什麼、以後想做什麼。」

都只是問周氏想不想去，從來沒人告訴過周氏從軍是幹什麼的。

她不想讓周氏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

季豐收怒目而視：「你在說什麼胡話，那是要命的事情！你怎麼能慫恿你娘去送死？」

季長川反駁：「姐姐這話哪裡慫恿了！分明是想讓娘瞭解清楚之後再做選擇，為什麼大家都可以清醒的有自己的追求，娘卻不行？」

這話讓季豐收神情一震，再也說不出半句。

周氏眼神懵懂中好像又多了一些茫然：「自己的追求？那我追求什麼？」

「不要緊，娘可以慢慢想。」

季長櫻把自己的頭往周氏的肩膀上靠了靠。

這番話把季明學給聽沉默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還不如季長川一個十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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