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哈哈。”
“跪著喊大爺,不錯。”回答的並不是刀疤,而是陳二炮,覺的別人的這條建議不錯,身形一動,猶如鬼魅似的竄至刀疤身後,朝其兩條腿各自踢了一腳。
“砰。”的一聲,刀疤頓時兩條腿朝前一彎,還真是聽話的跪在了地上,其他人大驚失色,紛紛拳腳並用一起砸來。
陳二炮雙腳一蹬,竄升而起後落在了可伶的刀疤頭上,然後借力再次蹬起升至半空中,右腳宛如狂風掃落葉,一掃一大片,狀觀又好也。
一會兒的工夫,地上已經躺倒了一大片,這時,監房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陳二炮料想肯定是獄警往這邊趕來了,立即身形一動,迅速竄到床上躺著,裝做一副熟睡的樣子。
其它的犯人也是大驚失色,不過應付這種情況,顯然非常老練,紛紛不顧疼痛的爬起身來,同樣快速的躺在了床上,裝成睡著了。
就在眾人剛剛“假睡”好的一剎那間,急促的腳步聲在監房門口停住,四名獄警冷眼朝裡面掃視一番後,交頭接耳數句,意思就是“沒鬧出什麼大事來,算了,他們這些人每天總得鬧一鬧才安靜。”
待到獄警們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後,一眾人立馬又不老實了,一個個哪還有熟睡的樣子,紛紛蹦彈著。
陳二炮同樣也起來了,冷眼瞪向他們,“看樣子,大夥今天晚上都不想睡覺了是吧!那好啊!我樂得有人陪我玩,一不小心玩殘了你們,可千萬不要怪我哦。”
刀疤等人渾身一顫,剛才發生的一切,可都還歷歷在目,眼前這人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帶給的壓迫感卻是無比強大,彷彿比起老大不死天王來都還要恐怖。
犯人們相互望了望,眼裡都有著深深的忌憚之意,沒有一個人再敢向前了。
陳二炮淡笑著,“既然你們都不過來,那我就睡覺了,晚安,如有興趣,明天奉陪。”
刀疤氣的心裡直冒火,想他也是兇狠手辣之輩,在監獄裡也威風霸道猖狂,可誰知道卻連連栽在一個新進來的新人手上,叫他如何服氣。特別是對方的話簡直就是囂張到極致,完全無視他們。
“明天下午外出休息時,聯合光頭他們,死域兩大監房的人合在一起,我就不信整不了你。”刀疤在心裡默唸一句後,不甘的轉過身去。
陳二炮冷冷笑了笑,不再理會他們,開始好好的睡覺和周公約會,當然以他如今的境界,實力,就算是閉著眼睡著了,第六感依然強大的超呼想像,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所以就算對方再想使什麼動作,有一點風吹草動,他瞬間便能感受到。
第二天,天氣不錯,犯人們都起的比較早,陳二炮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同時目光剛好對上刀疤瞪過來的仇視雙眼,不由的感到大煞風景,頗為不滿,立即裝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來,同時大手朝鐵架床上的一根鐵架狠狠抓了一下。
刀疤心有餘悸的顫了下,連忙後退,待到陳二炮走開後,他瞪大著雙眼走到鐵架床旁邊,雙眼立即呆住了,一根大拇指粗的鐵架子,就被那麼隨意一抓,竟然完全變形,就跟一團軟綿綿的麵包被人抓在手中過後的情形。
除了刀疤外,也有其它人紛紛好奇的圍過來觀看,看後的表情幾乎一致,當即便有人開口:“他那一抓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呀!要是抓在人身上,豈不是可以隨手抓下一塊肉,我想要是女人的波落在他手上,可就要倒黴了。”
也有人緊跟著開口,卻是一副弱弱的語氣:“老大的力量,我們可是親眼見過的,戰無不勝,我看咱們還是等老大出來了再對付他吧!”
刀疤立即不滿的朝其瞪去,等老大出來還得等好幾天,他實在無法憋住這口氣,任由一個剛進來的新人踩在頭上了,而且讓老大知道他連個新人都搞不定,照樣會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