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夕帝城是並駕齊名的。”
“是啊,可後來我玄族越來越衰落,當年的地位和聲勢也日益隕落,夕帝城才獨大的,直到二十年前玄族徹底的消亡。”嶽煙驪站在步御風的面前娓娓的述說著這段歷史。
然後話鋒一轉:“煙驪不解,我冥氏的血脈,在這萬年見從未斷過,這雙銀眸也從未消失過,你夕帝城只越發興旺,此話又怎做的數?”
步御風點頭:“這麼多年來冥氏一直擔任玄族的大祭司,但卻從來都沒出過一名女子,而先祖遺言說的便是生有一雙銀眸的女子。”
“好荒謬,別說我不會功夫,就算是天佑也敵不過你,我的存在又如何會威脅到你的地位繼而威脅到夕帝城?”嶽煙驪笑了起來。
這笑容裡有太多的哀怨,讓步御風看了心中大大的不忍,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想站起來走向她,但定力讓他忍住了。
“此話有理,我思前想後,也覺夫人你……”步御風穩了穩自己的聲調,恢復了一貫的淡薄:“是以才同蕭尊主相約。”
嶽煙驪心中焦急,牽掛著蕭天佑此時的安危,但不得不強打精神說服步御風:“若夕帝衰一說本就無稽呢?”雖然她知道自己這麼說會得罪步御風,也是明顯的對步家的先祖不敬,但此刻她哪裡還顧得了這麼多。
步御風一貫溫潤如風,此時也不禁冷了臉,他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此言並非我杜撰,也非我要有意挾持你,今日我便帶你一同去看看。”
說完,步御風白練一揮,已經將嶽煙驪裹住,就在他要拉起白練之時,似覺不妥,便又散開了白練。
嶽煙驪面上一紅,知是他顧及自己身懷六甲,感覺到他還是如同初見時那般像個謙謙君子。
雖是男女授受不親,但他既然擔心白練傷了自己,嶽煙驪不想耽誤時間,本也不是個拘於禮教之人,便開口道:“若所去之處非我憑自己之力便能達到的,便帶我過去吧。”
步御風看到她清澈的眼眸之中沒有半分的牴觸和疏離,知道她選擇了信任自己,便也迅速的將心中的雜念排除,帶了嶽煙驪出了雪洞。
二人用輕功一路向著城主府外而去,嶽煙驪雖是有孕在身,但輕功絲毫不弱,加之步御風放緩了些速度,二人便並肩來到了夕帝王城北邊的一座祠堂。
此處極為僻靜和清雅,門首無人看守,也絕少有人路過,整座祠堂玄力瀰漫,神武之境五品以下的人根本是無法入內的。
步御風帶了嶽煙驪踏入祠堂後,嶽煙驪才發現這裡居然空空如也,難怪無人光顧也無人看管了,但步家的祠堂怎麼這麼寒酸,寒酸到連塊木牌都不豎一個,不但是寒酸,簡直就是不孝。
嶽煙驪正在奇怪之際,步御風道:“我步氏的祠堂是不容外人隨意參看的。”說著他伸手一揮,一道結界就開啟了。
嶽煙驪這才看到祠堂內有一塊雕花的石板鋪在牆角處,只見步御風伸手一推,那塊雕花青石板就無聲的滑開,露出了一個黑黑的大洞。
“祠堂在下面,此處無階梯,冒犯夫人了。”步御風說完,抱起嶽煙驪就向著黑洞跳了下去。
他本想將嶽煙驪扛在肩上的,但這般實在不便,只好打橫抱住,怕動了胎氣,二人這般姿勢飛快的向下墜落。
嶽煙驪倒沒想什麼,她知道這麼深這麼長的垂直下墜,若單憑自己是無法安然落下的。
可懷裡抱著嶽煙驪的步御風此時卻心潮澎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第一次用這麼親密的姿勢抱著自己心中傾慕已久的女子,鼻翼中傳來女子特有的馨香,觸手是溫軟如玉的嬌軀,如何能不心猿意馬。
才下落了一半,他就呼吸變得有些紊亂了,心也控制不住的開始狂跳,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帶嶽煙驪來此地。
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