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發揮的方法雖然快速可會對服用丹藥的人產生一絲痛苦。
而事實正是如此,沒過十秒,霸刀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醒來的他一臉痛苦的神情,這也難怪,在張凡的冰霜寂靜之下霸刀全身的經脈最起碼斷裂的一小半,加上因為止血的緣故又被張凡封住了一些,能不痛苦那是見鬼了,就是現在已經看不出他的痛苦是因為藥效的發揮還是受傷的原因了。
張凡蹲著身,雙眼直視霸刀,聲音冰寒,“說,被你們所殺的玄冥到底是什麼樣貌。”
“你……,你到底說的什麼玄冥,我……不知道這麼一個人。”霸刀扭曲著臉,平生殺人不在少數的他現在也終於嘗試到了即將死亡的痛苦。
張凡恨不得立刻一掌斃了這個人,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說,難道是司徒空欺騙自己?可這不對,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師傅叫玄冥,想要借自己這把刀殺霸刀更是不可能,何況當時的自己顯露的是金丹期修為,讓金丹期的人殺歸道期怎麼看都是一個夢話。
可儘管如此,張凡還是眼睛一瞥看向了司徒空,現在需要確切得到他的證實。
司徒空被張凡撇的一愣,馬上說道:“霸刀,你與你的另外五個朋友不是在三十天前在西華山殺了一個人嗎,那個人就是玄冥,他……他要問的就是這個人的樣貌。”
張凡聽完又看向霸刀,霸刀的眉頭一擰,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在思考,只見他慢慢道:“那人?我並不知道……那人是叫什麼玄冥,而且我與朋友遇到那人之時那人是來找我們尋仇,當時我因為有急事事先離開了,所……所以對那人只是匆匆看了眼而已。”
“哼即便只是匆匆一眼也應該記得那人的樣子,還有穿的什麼眼色的衣服都清楚的告訴我,別試圖掩藏什麼,否則我會立刻殺了你在帶著你的屍體去找你的那些朋友,到時候他們還有你們的親人我都會一……個……不……留!”
霸刀並不怕死,可現在就死了難免死的有些窩囊,他不知道那死的人與眼前的青年到底有什麼關係,現在他只希望當時死的人真不是眼前這青年所認識的玄冥,看著青年眼中所透露的殺意,他知道對方說的話一定是說到做到。
“那……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髮披散著,背……背後還揹著兩把劍,至於樣貌,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他的樣子被披散的頭髮遮蓋了大半部分。”霸刀說著立刻不斷的咳嗽,嘴角溢位一絲殷紅的血跡。
“嗯?”張凡凝神思索,他的神情在一時間放鬆了許多,聽到那人穿著黑色的長袍張凡就基本肯定那人不是自己的師傅玄冥了,因為自己在有一次就詢問過師傅,問他為什麼老是穿著同一件衣服,即使破了也沒有丟掉,而是補上後繼續穿著。
當時師傅只是笑著說了句習慣了,話雖不多可張凡就清楚這衣服對師傅來說肯定是有著某種意義,所以是不會更換的;加上這人還揹著兩把劍,張凡就完全放心了,玄冥一門的用劍法訣可不是使的雙劍。
這是,司徒空突然說道:“雖然我不知那叫玄冥的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不過聽見過那玄冥的人說那人的確是身後揹著兩把劍。”
“嗯,多謝司徒先生相告。”
張凡說著,又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霸刀的嘴力,又在他胸前快速點過,“各位,我現在要把此人帶回客棧,容我先告辭了。”說著,單手一招,躺在地上的斷魄刀飛回到他手中被收回了扳指內,之後又一手拎著霸刀朝遠處飛去了。
剩下的幾人你瞪我我瞪你的相互看著,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這是,一直就未說過話的鬼域宗主突然冒話道:“值,真他孃的值,雖然沒得到寶刀可見到這麼精彩的比試真是太值得了。司徒先生,你知道不知道那位高人去哪家客棧,我白慕華一定要親自登門拜訪。”
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