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天花板,不管功勳多麼卓著都升不上去,因為我們從事的工作見不得人啊,少將基本上就是仕途的終點了,實際上大多數人連大校都混不上。”
“雖然如此,我還是沒有怨言,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我就要走下去,幹出一番事業讓他們悄悄,老葉家的孩子沒有孬種!”
忽然趙輝抱歉的笑了笑說:“對不起啊,其實我姓葉,趙輝是我的化名,改姓趙一方面是因為便於開展工作,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和老頭子斷絕關係了。”
劉子光舉杯:“理解。”
“不,你不理解我。”趙輝搖搖頭說。
“你以為我只是為了追求刺激的生活和奢華的物質享受,其實不然,我追求的目標,是你們不能理解的。”
忽然之間,趙輝又激動起來,站起來唱了一段智取威虎山的樣板戲。
今日同飲慶功酒
壯志未酬誓不休
來日方長顯身手、
甘灑熱血寫春秋
最後一句唱詞他拉長了腔調,把個大智大勇的偵查英雄楊子榮演繹的活靈活現,拖長聲音唱完之後,趙輝一**坐在石凳上說:
“你從菲律賓弄來的那一船貨,我轉手倒騰到中東去了,本來是想運到加沙去的,但是中途被人劫了,昨天我才想明白,給飛機做手腳的人不是阿卜杜拉,而是摩薩迪,你別吃驚,也別指望能分到錢了,那筆錢我本來也沒打算要。”
劉子光默默無語。
“不想知道為什麼?”趙輝斜著眼看了看劉子光。
“一個混亂的中東,比一個安定團結的中東要有意思的多,也更符合某些國家的利益。”劉子光對答道。
趙輝笑了:“恭喜你,答對了,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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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9 趙輝借酒訴衷腸
“鯊魚在水底下。”劉子光說。
“為什麼在水底下?”趙輝問。
“因為魚鰭沒了,掌握不了平衡,所以沉底了。”
“那魚鰭哪裡去了?”
“被你漱口用了。”
趙輝不再發問了,兩眼緊盯著劉子光足足三十秒鐘,忽然哈哈大笑道:“既然到了首都,就別住酒店了,住我家!”
本以為趙輝的家是部隊大院,或者高層豪宅,哪知道卻是位於什剎海附近衚衕裡的小四合院,原汁原味的老北京四合院,清板瓦,磨磚牆,黑漆油門上面兩個擦得雪亮的銅製門鈸,兩邊還貼著對聯,小院裡青磚鋪地,種著花草樹木,北房三間,東西廂房各三間,院牆之間用月亮門相連,時值農曆八月,滿院桂花飄香,沁人心脾,天空中一群鴿子飛過,鴿哨發出嗡嗡的聲音,襯著遠處糖葫蘆的叫賣聲,一派老北京風情油然而生。
“別客氣,進來坐。”趙輝下車敲響院門,一個幹練的中年男子過來開門,身上穿著對襟褂,千層底的布鞋,一張嘴就是地道的北京話:“爺,您回來了。”
這種小四合院若在上個世紀——十年代,恐怕還屬於棚戶區改造的物件,但是在現在,那是有錢都買不來的高品位豪宅,寸土寸金的首都,又是後海中心區域,無論是從建築藝術還是地理環境亦或是格調上來說,這房子的價值都不會低於八位數,趙輝一個總後三產的校級軍官,能擁有這麼昂貴的房產,實在令人驚訝,不過想想他的另一個身份卻又不足為奇了。
紅色貴族嘛,天下都是他們祖輩打下來的,擁有比普通老百姓多一些的資源也沒啥了不起的。
三人進了四合院,管家殷勤的幫忙接過行李,院子裡一隻訓練有素的純種德國黑背看到客人跟著主人一起進來,並沒有吠叫,而是先撲到趙輝腿上舔了一陣,然後湊到每人的褲管上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