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耶律晏丟出這兩個字,向晚盯著耶律晏看了許久。
“你不會是想?”耶律晏知道向晚猜到,便點了點頭。
“這個法子有用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掠影分明就是因為那個未過門的媳婦,所以才會一直裝做看不見趣兒的。”向晚看了眼床上的趣兒,真為她心疼。
“掠影那個未婚妻兩年多前就改嫁了,只是他自己一直沒說罷了。”向晚張大了嘴。
“不是吧!”那他為什麼不願意接受趣兒?
“嗯,之前我問過他,他才會說,要不然只怕到現在我們還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向晚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幾分。
“這個掠影,非好好的收拾他一翻不可。”向晚決定了,就讓趣兒假死,既然掠影不懂得珍惜,那麼就讓他徹底失去,讓那個一直會遠遠看著他的那個女孩兒,從他的生活裡頭消失。
她到是要看看,掠影是不是還會這樣鐵死心腸。
“聽你的!”耶律晏隨她,而且他也想讓掠影早點兒把親事給定下來,若是妻子是向晚身邊的丫鬟,那麼她到時候還不是得要乖乖的跟在她的身邊。
向晚把寶兒他們幾人全都叫了出來,連帶掠形也被叫了來,幾人商量之後便做下了決定,而向晚的假死藥自然也得起點兒的作用。
看著趣兒的燒退了,向晚知道若是直接問趣兒的話,趣兒一定不會同意的,所以直接把假死藥發放入了趣兒的湯藥裡,讓她就著喝了進去。
☆、第685章 如今後悔了嗎?
向晚和耶律晏正坐在院子裡下著棋,而掠影正在一邊站著。
今天掠影沒有外出,所以他們便直接把他給拉來看他們二人下棋了。
二人正下著棋,便見冬青急急忙忙的跑來,因為趣兒生病,所以向晚讓冬青留在趣兒的身邊,照顧著趣兒。
“姑,姑娘……”冬青跑得氣喘吁吁的,看到向晚的時候,直接跪了下來。
“出什麼事了?怎麼哭成這樣?”向晚放下手中棋子,讓寶兒把冬青給扶了起來。
“趣,趣兒……”冬青已是哭了上氣不接下氣,
“趣兒怎麼了?早上不是退燒了嗎?”向晚問道,留意著一邊掠影的神情。
“不,不是……”
“冬青,你先別哭,慢慢說!”向晚看著向晚,端起一邊的茶,打算讓冬青喝一點兒,她讓她順個氣。
“趣兒,趣兒,她,她走了……”
“去哪兒?她病不是還沒好嗎?”向晚問道。
“不,不是……是死了,趣兒她死了!”向晚手中的茶盎一下落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散了一地。
與此同時落地的,卻還有掠影的配劍。
向晚從椅上站了起來,扶著冬青,“你,你說什麼?趣兒,趣兒,她……”
向晚的身子搖搖欲墜,耶律晏趕緊起身,扶住了向晚。
一邊的掠影回過了神來,不知是常年練武的關係,讓他有著非比常人的定力,就算聽到這樣的訊息,也只是撿起自己的劍,只是臉上的神情卻是越來越冷。
寶兒和綠闌早已哭做一團。
“晏,我,我要去看看她……”耶律晏點了點頭,見向晚雙腿完全發軟了下來。
這才抱起向晚,幾人往趣兒的房間去了。
房裡沒有一點兒的氣息,就連風吹過的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實在有些嚇人。
向晚被耶律晏抱著進去,被子上、枕上,身上,吐得全都是血,向晚看了一眼,腹誹道,“這藥看來挺強,這血還挺逼真的。”
讓耶律晏把她給放了下來,向晚上前給趣兒檢查了一下。
隨後便放聲大哭了起來,聽到向晚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