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囂張個屁。”
這句話刺激她脆弱的神經,憤怒到極點的她顧不得往日端莊儀態破口大罵:“你說誰是小三,誰是小三,你們這群男人都他媽的是王八蛋。有能耐你們也去找,想找你們還沒錢呢。”
是了,有錢才是男人出軌的根本。她認為。
所以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個蠢女人的新歡也會一樣。那個蠢女人想當她和呂毅之間的小三還嫩了點兒,早晚會再次重蹈覆轍被男人甩掉。
她惡狠狠的詛咒一番,只能在嘲笑聲中快步離去,臨到電梯才又想起車鑰匙還在呂毅手上。
憤恨的她踢了一腳電梯的臺階,媽的,這次被人無緣無故的打了不說,還要找出租回去,都怪那個蠢女人。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惱火。
身後傳來的幼稚童聲更是讓她無所遁形,“媽媽,那個阿姨為什麼哭阿?”
“因為她做錯事了。”雖然距離遠,但仍能聽清楚話語裡含著的不屑。
“那她認錯了嗎?”孩子的好奇心讓維雅幾乎想要回頭大罵。
“打也不會認錯的。她們這種人就這樣。”這位媽媽的話狠狠刺激了維雅的心,她閉上眼發誓:秦奈奈,你等著,我一定會把今天的羞辱還給你,我發誓。
不期然,奈奈那天說過的話重新回到耳中:“還有,看好自己的男人,省得被小四兒鑽了空子。”
原來,小四是前妻。
萬眾矚目的流理臺
奈奈有很嚴重的強迫症。遭受她迫害過的人無不抱怨連連,包括奈奈娘。
奈奈對此很無奈,又無法改掉這樣的臭毛病,於是只能遊離於道歉和犯病之間,週而復始。
例子一:奈奈媽出場,奈奈為陪襯。
“一會兒出去買衣服?”奈奈媽早上九點興致勃勃的對奈奈說。
奈奈痛快的答應,隨後開始收拾。
三個小時後,奈奈媽拽著奈奈出門。奈奈在門坎內外掙扎許久詢問:“媽,煤氣關了沒?”
“關了。”奈奈媽肯定的回答。
“媽,水呢?”奈奈不放心,得到肯定的點頭回答後接著問:“那電呢?”
“哎呀,我鑰匙呢?”
“啊呀,要不要帶遮陽傘阿,要不要帶太陽鏡?”
“天,媽,我好像忘記帶錢包了。”
“還有公交卡。”
“再等我一下,還有礦泉水。”
“咦,媽你要幹啥去?”奈奈見奈奈媽利利索索的邁步出門,連頭都沒回徑直下樓,不解的問。
“我自己去買衣服,不帶你了。”奈奈媽就這樣揚長離去,此時距離奈奈娘提出逛街剛剛好五個小時……
例子二:即將出席同學婚禮,奈奈為主角,奈奈娘為配角。
三天前開始緊張的奈奈重新買過了衣服飾品以及配色的包包和鞋子。可越臨近出席的時候,她越緊張。
“媽,你說我是披頭髮去,還是紮成辮子去,還是挽個髻去?”奈奈同學的婚禮定在九點開場,此刻是凌晨六點。
“披頭髮去。”奈奈媽連眼睛都不抬直接建議。
她太瞭解奈奈猶豫不定的個性了,所以無論什麼建議都要自己做一圈再找最適合的,因此一切建議都等於零。
果然,奈奈從披頭試驗到扎辮子試驗到挽個髻,直到在迴歸披髮。
“我的戒指會不會不配衣服的顏色?”
“我的鞋子是不是太高了?”
“那個裙子蕾絲我喜歡,可是這個我更喜歡腰帶,怎麼辦?”
直到接近九點時,奈奈終於從焦慮中解脫出來,昂首出了家門。
奈奈媽靠在門邊上剛準備鬆口氣的時候,奈奈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