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不好在此關鍵時刻惹出是非,於是大聲道:“你還不快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在大桓的土地上欺負百姓,否則下次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那漢子心知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連自己的東西都懶得收拾。直接朝門外奔去。灰溜溜地跑了。
眾人見這黑衣男子見義勇為。對他是一頓狠誇,那男子只是淡淡地回應,隨後便帶著自己的隨從坐了下來。那店家的掌櫃此時也客氣道:“公子剛剛替我們出了一口氣。這頓飯錢就免了,公子想吃什麼,儘管吩咐。”那黑衣男子倒也不在意,便點了幾樣菜,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江梅這邊的酒菜也終於上桌了,她一直與若雪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而眼睛卻瞟著東成,見他一直低著頭沉默地吃飯,心中更是起疑。
午飯過後,江梅便要了四間房,她伸了一個懶腰,“我昨夜沒有休息好,先睡個午覺,你們自便。”
她臨進屋之前,瞅了一眼華纓,道:“華纓姑娘,你且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著人帶你去襄陽!”
華纓這時已經有些感激地看著她,遂她說完,華纓只是點頭。江梅衝著她笑了笑,便進屋休息,若雪也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於是東成便在客棧四處溜達。
江梅進屋之後,卻是睡意全無,因為裡面已經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作揖長拜道:“大小姐!多年不見,小姐身子可還好?”那男子抬起頭,
江梅便看到了一副絕美的面容,只見他面龐冷峻,輪廓清晰,那狹長的丹鳳眼熾烈地望著她,只是聲音輕柔地與那冷峻的面容不相協調。
江梅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笑道:“飛廉,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等小姐返回竟陵已經等了很久了,今日收到城門的訊息,一時還不敢相信。”飛廉笑著道,邊說邊拉著她,坐下歇息。
江梅搖了搖頭,無奈道:“我可是衝破重重阻攔來了你這竟陵城,他們覺得竟陵危險,不肯我來冒險。”
飛廉哼了一聲,薄怒道:“有我在,還能讓小姐有點閃失不成?”他非常生氣有人要阻攔他和江梅重逢,似乎覺得這是對他能力的漠視。
“哈哈…。”江梅忍不住笑道,心裡卻是默道,飛廉還是老樣子,以前在梅花谷的時候,他總愛黑著一張臉,動不動就生氣了,別人還不知道哪裡惹著他了。
“你還是愛戴面具?”江梅狡黠地問道。
飛廉聞言點了點頭,不看她。七年前江梅離開梅花谷後,他便在兩國邊境召集了無家可歸的男子,組成了一支秘密軍隊,七年來,人越來越多,如今他帶著這支軍隊,秘密地潛入了竟陵城,只待合適的時機便控制竟陵。
可是他長得過於陰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總是以面具示人。後來久而久之,別人都以為他臉上有傷疤,便也不在意。
“竟陵城怎麼樣了?”江梅倚靠在床榻上,懶懶問道,她確實累極了,連日的趕路已經達到她體力的極限。
飛廉立即回道:“一切安好,除了許孝元的親衛外,城門守衛大都被我們頂替了,袁楨南下後,留守竟陵的將領裡面有我們的人,只待許孝元帶兵出城,便可不損一兵一卒地控制竟陵。不過唯一有點意外的是,還有一股勢力也摻雜其中。”
“百尺樓!”江梅閉著眼打斷道,“你只密切關注他們的動靜便好,先不要打草驚蛇,等趕走許孝元再說!”
“是!”飛廉應道,“小姐,大燕那邊該如何防範?”
“不用管它,他們屯兵只是為了給我們壓力,北鶴是心細謹慎之人,他若沒有長遠計議,絕不會擅自開戰,如今他就算進兵,恐怕也後勁不足,大燕鬧饑荒,民不聊生,他們軍餉根本不夠,
何況大皇子已經在徐州那邊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