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這邊,你得早些吩咐大家抽身出來,該留下的留下。該回去的回去,一旦救出梅兒,我們都得離開京城!”
容與募然一驚,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重重點頭,“明白!”
“另外,你再聯絡雲柯,讓他做好隨時出京的準備!”
“好的,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我們分頭行動吧。有事再聯絡!”東方湛最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
“好!”容與也不遲疑,朝他施了一禮便連忙出屋子去了。
只是一路回府的容與終於意識到整個事情意味什麼了,這意味著籌謀了十六年的大業已經完成,他們也將隨著自己的主子離開京城了。東方湛的撥雲開霧讓他瞬間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事了。
事不宜遲。當夜。他便去一趟曉月樓。與靈樞商量了一番,再而聯絡了雲柯,整個倚雲閣的撤退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當倚雲閣的兄弟姐妹們均為他們的主子懸著一顆心時。某人卻是絲毫沒有被囚禁的自覺,第四日清早,她利落地起了床,早早在院子裡遊蕩著,聞著鳥語花香,好不愜意。
聰明如江梅,已經知道自己被蕭墨珩軟禁在宮中某處隱蔽的院子中了。面對覃信親自領著重重侍衛守在院子四周,從不自怨自艾的她,便踏實地在宮中住了下來。
入宮以來已經四日了,除了一個隨侍丫頭每天服侍她起居外,覃信等人竟是連半個字都不跟她說,看來蕭墨珩防她跟防賊似的。
蕭墨珩知曉江梅計策多端,因而卻是使了這個最笨的辦法來對付她,無論她說什麼,沒有人應答,無論她要什麼,別人也不理她,整個院子裡幾十號人似乎都把她都透明人般,江梅瞅了瞅院子裡到處可見的侍衛,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得不說,蕭墨珩這招真是管用,至少目前來說,她無計可施。
不過她無計可施,並不代表別人沒辦法呀,所以江大神醫倒是樂得清閒,她乖乖地等著別人來救自己。
但是她左思右想,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別人對她不理不睬也就算了。為何連蕭墨珩都不來見她一見呢。
江大神醫聰明歸聰明,可是她卻沒耐心,這不,她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雙手託著下巴,對著遠處站著的覃通道:“覃信,你主子呢?他怎麼還不來見我?”
覃信聞言抬眉看了看她,但還是沒出聲,主子下了嚴令,他可得緊閉著嘴巴才好。
江梅見狀,再次嘆了一口氣,這時她環視了一眼四周的侍衛,見他們一個個肅目屏氣,眼睛竟是眨都不眨,江梅再次感嘆蕭墨珩治下嚴謹。
不過江梅沒有放棄,她朝著覃信賊賊一笑,接著道:“你要是不告訴我你主子在忙什麼,我便坐在這石凳上不起來,現在天氣這麼冷,我要是凍壞了,你怎麼跟你主子交待?”
覃信聞言睜大了眼睛,遂連忙走了過去,摸了摸那石凳,發現石凳卻是涼如冰,這下他可是緊張得不得了,他主子有多緊張那位江姑娘,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皺著眉,一臉求饒地望著江梅,而這回,可是輪到江大神醫對他視而不見。
最終,覃信想著就算自己捱罵也比讓江姑娘生病好,所以他朝著江梅躬身一禮,道:“姑娘,這幾日陛下病重,宮中事情繁多,再加之謝側妃自生下小公子後,便一病不起,所以殿下忙得不可開交!所以才沒空來看姑娘!”
江梅聞言頓時站了起來,憤怒不已,他的父皇和妃子都病重,他還有心情跟自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他把自己囚禁在這裡算什麼?
不過江梅再氣卻是不能跟覃信發火,因為她知道這跟覃信無關,那位主子的脾氣她還是瞭解的。於是無奈至極的她決定安心等蕭墨珩來找她,她不停地耷拉著小腦袋,她盤算著她絕對不會饒了他。
而至於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