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跟他也是幾十年的交情。
醫術和人品都信得過。
老大夫接到張日山的電話趕緊就過來了,前後也沒十分鐘。
祖兒倒是已經不哭了,可她這會兒覺得胸口堵得慌,隱隱還有些腰痠腹脹。
她也怕自己真得了什麼病,老實的配合大夫診脈。
那老大夫診完左手又診右手,一邊還皺眉問道,“姑娘最近可是過於勞累?上次癸水是什麼時候?”
這話一說幾個大男人都轉過頭去,可出於擔心他們還是想聽聽。
看著祖兒沒回答,老大夫皺眉道,“姑娘不要諱疾忌醫,現在不是舊社會了,這種事兒有什麼可難以啟齒的。”
祖兒搖搖頭,“我不是害羞是還沒算明白,我經期一向不準,有時半年或者一兩年才會來一次。
上次的話,應該有八九個月左右了吧。”
那老大夫點點頭,“你初潮時應該受了寒,之後又一直輕微貧血。
年紀輕輕的,怎麼沒早點調養一下呀?”
祖兒也有些緊張起來,難道是生殖系統病變,子宮肌瘤卵巢囊腫之類的?
不會吧,她才二十多。
那大夫看她緊張安撫道,“放心,不是很嚴重,只是中醫講究追本溯源對症下藥,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
祖兒回憶了一下才道,“我初潮大約十四歲,當時在東南亞地區打仗,在河水裡泡了半宿,肚子疼才發現。
那裡氣候挺熱的,水也不算太涼,應該不算受寒吧?”
老大夫搖搖頭,“水屬陰,本就自帶寒氣,不是你覺得冷熱的問題。”
祖兒尷尬的摸摸鼻子,“至於說貧血,我也沒什麼感覺。
但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十二歲開始一般是三個月左右抽兩百毫升血。
不過從3年前就不抽了。”
老大夫冷哼一聲,“幸虧你是自幼習武的,不然這麼折騰,身子還不一定虧空成什麼樣呢!”
張日山也緊張起來,“老劉,我小姑究竟是怎麼了?
剛才我倆還切磋來著,不會傷到……”
那老大夫看著張日山翻了個白眼,“老夥計,你可真有出息啊,連孕婦都打!”
“孕婦?”
這訊息一下把幾個人都炸懵了,祖兒不可思議的摸上小腹。
她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
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那老大夫疑惑道,“你不知道?可你這胎都三個半月了,下個月都該顯懷了。
一點症狀都沒有麼?”
祖兒茫然地搖搖頭,“沒有啊,就這半個月會莫名奇妙的發火,有時控制不住脾氣。
還有剛才,不知怎麼的忽然想哭,覺得委屈的不行,我以前沒這麼矯情的。”
老大夫點點頭,“不是你矯情,從中醫的角度來說,應該屬於肝氣鬱結腎火旺盛。
若是按西醫來說,就是雌孕激素水平變化導致的。
發火沒什麼,但像那種想哭的情緒就要注意調節了,弄不好生完孩子容易得產後抑鬱。
是藥三分毒,那些去火的寒涼之物也少用,若感覺煩躁難忍就砸砸東西出出火,別把自己憋壞了就行。”
祖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張日山和吳邪,這倆以後就是自己的藥引子了。
倆人被小姑看得一哆嗦,都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那老大夫繼續道,“若是感覺難過就多想想開心的事,家人多包容一些多哄哄就沒事了。”
祖兒又看向解雨臣。
花爺秒懂,“現在你最金貴,什麼都依你。”
吳邪翻了個白眼,憑什麼自己是出氣筒小花只需要負責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