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二爺從昨天陳皮回來就一直在盼著,如今神醫上門自然是熱情招待。
白繡到長沙後終於理解祖兒為啥看不上彭三鞭了,感情人家周圍都是這等美男,難怪眼光如此之高。
昨天祖兒那兩個侄子就是個頂個的英俊帥氣,今天這位二爺更是堪稱人間絕色。
聽她說五爺和八爺九爺也都是美男子,她都有些期待了!
祖兒他們離開了一個多月,丫頭的臉色比前些日子更差了。
二月紅面色也不好,一來擔心丫頭的身體,二來也擔心祖兒一個姑娘家出門在外有危險。
白繡先是給紅夫人把了把脈,看了看舌苔和眼底,最後拿出包裹裡的工具採了些血,調入些藥粉觀察變化。
二月紅祖兒等人都眼睛不錯的盯著,陳皮也緊張地攥著雙手等著最後宣判的時刻。
白繡觀察完幾份樣本後眉頭緊皺,幾個人頓時心下一沉,看來情形不樂觀!
二月紅深吸了口氣,勉強擠出一個苦笑,“白神醫有話請直說吧,我夫人這毒……”
白繡嘆了口氣,“紅夫人這毒不是最複雜的方子,就是這解毒的材料不好找。
大部分的藥材我這裡都有,只有兩種最是難得!
一個是新鮮的狗黃,就是狗的膽囊內生長的石頭!
看你們也是豪富之家,若是肯出大洋還是能蒐羅到的。
最難的是一味主藥,那才是解毒的根本,若是缺了,其他藥都白費,偏偏這種藥極為難得。
紅夫人所中的是海毒,是南邊海葬時用來保護陪葬品的!
所用毒素是一種只生長在南海的絲狀海藻,而解藥是一種叫怨女的海怪!
據說是由被祭海的女子怨氣所化,實物我也沒見過,只在族裡老祭司那裡看過畫像和一截黑色的骨頭,那骨頭燃燒會產生奇異的香味!”
祖兒聽著有些耳熟,這怨女的特徵怎麼這麼像禁婆?
二月紅好像聽說過此物,“可是要用到怨女香?”
白繡搖頭,“怨女香是怨女的骨頭,在沿海地區重金懸賞還是能買到的,可解毒要用的是怨女的頭髮!
怨女難得,偶爾被漁網捕到漁民也不敢抓,甚至會連網都扔掉!
那些帶香味的黑色骨頭很多都是衝到岸邊被人撿到的!”
這下二月紅也犯難了,靠海吃飯的漁民最是迷信,他就算出重金也沒人敢租給他船讓他出海抓怨女!
而且那畢竟是傳說中的生物,就算他出海也未必能碰上,而丫頭的身體可能等不了那麼久!
陳皮緊握拳頭懇求道,“師父,讓我去南海,我水性好,肯定能找到怨女的!”
二月紅冷哼一聲,“河溝子裡撲騰幾下就說水性好了?
你知道什麼叫海麼,不自量力!”
丫頭看二月紅生氣趕緊勸,又囑咐陳皮,“莫要胡鬧,漁村最是排外,傳說中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找到!
你們爺倆也別愁了,盡人事知天命,若是我命不該絕自然有轉機,若尋不到就算了!”
祖兒覺得那所謂的怨女就應該是禁婆,只是各時代的叫法不一樣罷了。
想到這兒她乾咳了一聲,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那個,怨女這東西我好像還真有,就是不敢確定!
你們等一下,白姐姐先開藥方,我把東西拿過來給你看看。”
祖兒說完也不等眾人答話,風風火火就回了張府!
禁婆就在空間放著呢,可她也不能直接往外掏不是,最起碼先跟張啟山對一下口供。
佛爺看祖兒回來有些奇怪,“小姑不是去二爺家了麼?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紅夫人的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