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有何區別。
“雲凌波…。他是怎麼死的?”江梅緩緩地用低沉的嗓音喚道,聲音似從地獄傳來,冷的如寒冰。江梅就那樣重複了幾句後。
袁楨身子微動,過了一會他突然睜開眼,看到了立在牢房外面一身白袍的江梅,他瞬間嚇到了,以為自己見到了鬼,
“什麼人?”他驚駭得氣喘吁吁,“你是人還是鬼?”袁楨瞳孔睜大,無措地摸著牆壁,似乎想找個庇護的地方,最後只得用被子裹住身子,可依舊嚇得瑟瑟發抖。
“我是誰?”江梅冷哼了一聲,“你不需要知道,想要你兒子的命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江梅根本不打算跟他費口舌,於是開門見山。
“我兒子?你們把他怎麼了?”袁楨總算找回了點理智。
“你不是讓你兒子袁韜來江州跟你會合麼?如今他很快就要來了,你想不想見他?”江梅唇角勾出一抹嘲諷,冷冷地凝視袁楨道。
袁楨心下大痛,難道韜兒被俘了?
“你到底是誰?你是誰派來的?高熾還是裴蘊?”袁楨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白袍女子不是鬼而是人。
“高熾?裴蘊?”江梅語氣輕蔑,“他們還指使不動我。”江梅邊說邊在牢門前來回走動,“想要你兒子活著來見你,就老實跟我合作。”
“我憑什麼相信你?”袁楨也嘲笑道,他已經漸漸明白此時的情景。
“哦…”江梅似乎也反應過來,“說的也是。”她表示很認同袁楨所說。
不過轉瞬她手指一彈,朝袁楨的鼻孔射出一粒藥丸。
袁楨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刺鼻的氣味嗆到,直打哆嗦。
“你…你幹什麼?”袁楨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指著江梅,質問道。
“哼…你中了江湖至毒‘鳳髓香’,不說真話明日一早你就一命嗚呼了,”江梅輕笑道:“順便再讓你看個東西。”
江梅把高熾早已經準備的一個包袱開啟,裡面是一件袁韜常穿的一件袍子,袍子上血跡斑斑,看得袁楨一時恐懼不已,因為他知道那件袍子是袁韜的母親親自為他縫製的衣物。他母親去世後,他一直帶在身邊,隨時穿戴。
“如果你不相信,我再給你看一封信。”說著又遞給袁楨一封信,袁楨藉著微弱的燭光看向信封,一眼便瞧出那是他兒子的筆跡,“父親親啟。”
袁楨眼睛閉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直到現在他才有些後悔,不該讓自己的兒子牽扯進來,此刻他也終於相信江梅的手中握著他兒子的性命。
他沉默半晌後,終於出聲:“說吧,你想怎樣?”語氣疲憊無奈至極。
江梅悠然冷笑道:“很簡單,告訴我國璽在哪裡?”
袁楨聞言一愣,灰灰的瞳孔陡然一縮,“國璽?什麼國璽?”多少年來,已經再也沒有人提及這個事情了,怎麼眼前這個女子問及國璽的去向。
“還能有哪個國璽,當然是中原戰亂時遺失的國璽。”江梅有些沒有耐心的解釋道。
“你指的是當年雲凌波私藏的國璽?”袁楨壓低聲音沙啞地問道。
他一提及‘雲凌波’三個字,江梅的心中如同被刺痛一般,“正是,雲氏死後,國璽不就落到你們袁氏手裡嗎?”江梅冷笑道。
袁楨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他仔細思索了江梅的言語,問道:“所以你以為當年雲凌波死後,我們奪得了國璽,你為了得到國璽,拿我兒子的性命威脅我,是嗎?”
“雲凌波不是死於你們袁氏兄弟和裴蘊的算計之下嗎?你們應該已經拿到了吧?”江梅眼中帶著一絲陰暗,故意激他道。
“哼…”袁楨被她說得有些惱怒,“你找錯人了!害死雲凌波的另有其人,國璽也不在我們手裡,我哥哥和裴蘊只是順水推舟而已。”袁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