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其他兵馬駐紮宜城。
蕭墨珩抵達宜城當夜,便立即召集了沐簫和、高熾與慕白一起商議下一步的作戰部署。
“江姑娘已經拿下南陽,而且封鎖了訊息,襄陽方面一直還不知道實情,等北鶴緩過神來,一定就瞞不了了。”蕭墨珩有絲憂慮道,無論如何。江梅可以說是孤軍深入,如果一旦被北鶴知曉,派人圍攻,難保南陽不重新落入北鶴之手。
慕白與高熾均面帶憂色的點頭。
“是的,所以我們需要儘快行動,將廣昌和新野一舉拿下,才能將北鶴困在襄陽!”沐簫和接話道。
“三位有何計策?”蕭墨珩挑眉問道。
慕白指著地圖襄陽西側的兩座小城,不緊不慢道:“殿下,給我兩萬人馬,我拿下上庸和房陵。從漢水上游逼攻襄陽!”
“好!”蕭墨珩爽快應道。
“為讓南陽不至於孤立無援,我們便要孤立廣昌,截斷襄陽與廣昌的聯絡,迅速攻下廣昌!”沐簫和沉思道。“我帶兵攻取廣昌!”
“世子說得對。江姑娘欲攻下新野。我們少不得得協助她,我帶一支兵馬守在襄陽東側,盯住襄陽出來的燕軍。出來一個打一個,為廣昌和新野做掩護!”高熾緊接著道。
“如此甚好,那我便帶著中軍在襄陽城外搦戰,分散北鶴的注意力!”蕭墨珩笑道,“事不宜遲,我們要再打北鶴一個措手不及!”
“好!”三人齊說道。
蕭墨珩見安排妥當,心下稍安,不過他想著剛剛經歷一場大戰,又要迅速出擊,也不知道士兵們吃不吃得消,遂擔憂道:“前夜剛剛大戰,不知道各部的戰鬥力如何?”
“殿下放心,大桓從未像現在這樣能將燕軍打成落水狗,所以將士們士氣高漲,正好我們可順勢出擊!”高熾笑道。
“太好了!”蕭墨珩放心道,他望著眼前這三位馳騁疆場的英豪,即便儒雅如沐簫和,此刻也散發一種果敢氣魄,這就是硝煙中薰陶出的軍人氣質,但凡一個熱血男兒,又怎能抵抗住疆場的魅力?
蕭墨珩舉杯相向,慨然道:“三位功勳卓著,自不待言,墨珩先以酒相敬!”
三人聞言立即起身,執酒杯回敬。
飲罷,沐簫和淡笑道:“我們共同守護大桓,乃是身為子民的本職,殿下客氣了!”
沐簫和含著一抹疏離,當他聽聞蕭墨珩罷免了劉機後,才突然醒悟,雖然二人戮力共同應對燕軍,卻是站在不同的立場。
這句話無非是告訴蕭墨珩,此刻他沐簫和在這裡奮戰,不是因為他蕭墨珩,而且為了大桓的安定。
聰明如蕭墨珩如何不明白他語氣中那淡淡的疏離,他優雅笑道:“世子雅量高志,墨珩佩服!”
高熾明白其中的關節,卻裝作渾然不知,只是靜靜的望著自己的主帥,嘴角掛著一絲淡笑,他與蕭墨珩雖私交不多,但二人每次交會的眼神都會透露著信任與尊崇,對此二人心照不宣。
唯獨慕白是一臉淡漠,他雖知江梅暗地裡的主子是蕭墨珩,但他更知沐簫和曾與雲凌波的女兒有婚約,雲將軍當年對他的關愛都勝過自己的親兒子,所以一定要在感情上做選擇的話,他似乎更喜歡沐簫和些。
但他也不想違背江梅的意思,所以他只能置之度外,根本不去理睬二人的較量。
正當四人靜默時,覃信從門外走了進來,“殿下,雲晏公子求見!”
四人聞言均是一愣,江梅走後,便將雲晏留在竟陵,所以蕭墨珩也見過他幾次,不過這兩日卻不見他的人影,這個時候他來求見,不免讓人覺得奇怪。
沐簫和聽到時,面露尷尬,遂歉意道:“殿下,雲晏是我府上的人,是我管教不夠,讓他這個時候來叨擾,回頭一定好好教訓他,殿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