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答案還沒傳出去,死不承認就對了。
想到這凌然心裡有了點底。
監考老師好像不準備繼續忍他了,兩根手指在他桌角處輕輕敲了兩下。
凌然調整好表情,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可,當凌然看清眼前的監考老師時,表情瞬間就僵住了。
司挽溪微微皺眉,問:“這是什麼?”
凌然只是機械的搖著頭,剛才想好的說辭瞬間忘光。
“問你呢。”
凌然還是沒什麼反映,原本捂在手下的紙條也大剌剌的躺在桌子上。
此時,另一個坐在講臺上打著瞌睡的監考老師也清醒了,準備起來做做運動,於是向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小司啊,出什麼事情了。”
司挽溪與凌然均是嚇出一身冷汗,要知道,A大的考風素來嚴謹,是寧可錯殺三千絕不放過一個的那種,遇到作弊的直接掛掉,情節嚴重的還會讓學生留級或直接勸退。
司挽溪急中生智,將凌然桌上的紙條一邊抓起,一邊轉身,一邊將手揣進衣服口袋裡,笑眯眯的和老師說:“沒什麼,王教授,這個學生問我他可不可以去上廁所,我說不可以,他又說自己寫完了讓我看,我說這是考試規定,如果實在想上廁所的話可以交卷。”
“哦?這麼快就寫完了?我看看,”說著就走到凌然的桌前拿起他的卷子左看右看,沒過多長時間,王教授就放下卷子,笑呵呵的說,“這位同學,你答的很不錯,不用檢查了,交了卷子去上廁所吧。”
凌然一愣:“啊?哦。。。。。。”然後開始慢慢騰騰的收拾東西,看看舍友那在說著“凌然你不能見死不救”的眼神,再看看王教授“嗯,小夥子很不錯嘛”的眼神,又看看司挽溪“快點給我出去,要不然誰都保不了你”的眼神,凌然嘆口氣,遞給舍友一個“兄弟,這回我是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的眼神,灰溜溜的出了考場。
雖說是出了考場,但凌然並沒走遠,而是在樓下的長椅上坐著,等結束考試的鈴聲響起,他立馬掏出手機給司挽溪打電話,司挽溪卻是隻說了句她正在忙一會兒再聯絡他便匆匆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凌然的舍友也出來了,沒有預料中的垂頭喪氣,反而是一派輕鬆的跑到他面前,拍了拍凌然的肩:“好兄弟,夠義氣,這回能及格了,改天請你吃飯啊。”
還未等問清是怎麼一回事,舍友便和其他人拉幫結夥的離開了。
凌然鬱悶無比的往校門口的超市走,他和司挽溪說好了,今天回家做飯吃。
材料買的差不多了,凌然接到司挽溪的電話,說她已經忙完了,在校門口等他,凌然匆匆結完帳,往校門口走去。
公交車上人多的很,凌然一手拎著食材,一手抓著把手,從身後護住司挽溪。
“你怎麼沒告訴我今天你監考啊,你不知道,我一抬頭看見是你,魂都嚇掉了。”
司挽溪輕笑:“我有那麼可怕麼?今天張教授忽然有急事才臨時把我拉去的,我以為你早就看到我了,所以你才那麼明目張膽的給你們班同學傳答案呢。”
“我今天都起晚了,急急忙忙趕過去哪有時間看是誰監考啊?”
不過說來也奇怪,司挽溪那麼一個大活人站在他旁邊那麼長時間他居然沒發現,太不符合他的作風了。
“又睡懶覺,”司挽溪回頭,瞪了凌然一眼,凌然呵呵一笑,在她臉上輕輕的蹭了一下,司挽溪害羞的趕緊回頭,“這麼多人還耍流氓。”
“對了,有件事特別奇怪,今天考完試,劉宇說什麼多虧了我能及格了,可是我根本沒傳成答案啊。”
司挽溪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後又假意正色的說:“誰是劉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