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並且因為這個改變，影響到全世界、全人類。

就像被攪亂的水面重歸於平靜才能重新見底。在被幹擾的歷史程序重新排序、構建出新的確定的“未來”之前，哪怕東方卜仍具“先知”異能，也無法再看到與周良有關的“未來”。

而這個時間是多久，誰也不知道。

沉默了一會，東方漓皺了皺眉。“爺爺，之前你不讓我殺了他一了百了，並不是僅僅因為心中的仁慈，其實是另有原因吧？”

東方卜臉色大變，疾道：“漓兒，你是什麼時侯想到的？”

“上次他來我們家的時侯……”

東方卜臉色陰晴不定。

“爺爺。你曾告訴過我，在未來，曾志誠的多元理論中，說是人的意識其實是存在於四維空間，即意識空間的。而在三維空間中，我們的意識其實只是四維空間的意識本體的投影對吧？”

東方卜惆悵地站起身來，開始在院子裡繞著桂花樹踱起了步子。顯然，心中是煩躁的。

“真奇妙呢！當我看著它時，它才會存在。而當我看不到它時，它就可能只是一堆函式波，甚至根本不存在。”

東方漓口中的“它”，指的是正被她盯著的下弦月。這是一個被絕大多數人視為偽科學的關乎對世界本質的認識的假設性理論。

簡而言之，就是意識可以在某種條件下，在三維空間中構建出物質存在或者憑空產生能量存在。

在從小耳詳能熟的關於“暴君”的故事中，爺爺曾告訴過她，在七年後，周良在未來的東瀛首都發動那場“精神風暴時”，是一幅大地震顫，山崩海裂，天降隕石的令人無處可躲，並且完全求生無望的末日景象……

“漓兒，你發現了什麼？”東方卜大驚。

“爺爺，你一直在騙我。從來都沒有什麼雙異能者或者複合異能者的存在。強體者就是強體者，通神者就是通神者，而不會出現一個人即是強體者又是通神者的情況，我說的沒錯吧，爺爺？”

“漓兒，你全想明白了？”東方卜臉色疾變。

“嗯！所以，那天你才故意岔開話題，不告訴他吧。”東方漓輕輕地點頭，臉上滿是憂思。“爺爺，我想知道，在現在之前，他是不是已經死過，甚至不止一次呢？”

“漓兒……你知道的太多了！”東方卜背轉身去，負著雙手踱進裡屋。顯然，有些事情，他不願意告訴孫女。

東方漓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仰起臉盯向夜空。

月亮，還是那個月亮。

可是，當人們沒有看到它時呢？

……

資訊釋出會結束後，好不容易打發掉難纏的媒體記者，應付完過於狂熱的“姐夫衛隊”，在事先預訂好的房間休息一陣，青然明星經紀公司的所有員工和旗下藝人盡情享受了一頓施青然為他們準備的無比豐富的晚宴。

晚宴結束時，鄒鐵提議，不如大家再去九龍酒店的KTV娛樂。難得林可憐在，當然要好好欣賞她那美妙的歌聲！下午那支簡短的曲子，哪能讓人過癮呢。

除了林可憐本人，就只有周良反對。一個是害羞，一個是害怕。

不過，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附議。自然是少數服從多數了。

在林可憐為大家唱了幾首歌之後，周良和林可憐兩人又被興致高漲的眾人撮合著合唱一曲。

向來害羞易膽怯的林可憐出人意料的大方表示同意，可在粉絲心目中威武無比的周良反倒死活不依。

不管別人怎麼想，周良自己還真沒把那“狗咬豬”當成一種藝術。沒事當然不願意拿出來獻醜。多掉價啊！

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達到禍水東引的目的，周良把蘭清影推到了前臺，鼓動著她跳個舞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