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情勢對王上非常不利。滕夕夢發現自己成了累贅,雖然害怕,還是決然地催促道:“王上,放開臣妾吧,別再管臣妾的安危!”
“這怎麼行?”
“臣妾死不足惜,但王上絕不能有事,拋下臣妾這個累贅,王上肯定能夠順利逃出去的!”都是她提議要出來看煙火才會發生這種事情,她不能害他遇害。
翟政威怎麼可能捨下她不管,放她白白受死?他還是緊緊抱著她不放,揮劍一一殺退來襲的黑衣人,銳不可擋,氣勢驚人。
“王上!”滕夕夢焦急的喊著,再拖下去,情況只會更加危急呀。
“別再說了,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突然之間,翟政威的身子顫了一下,一股異樣的無力暈眩感瞬間襲來,他大感不妙。原來剛才的粉末是迷藥,此時迷藥已經開始在他的體內起效用了!
他才一個恍惚,又有一名黑衣人朝他正面襲來,這次他已經來不及回擊,只能拉著滕夕夢側身迴避,卻還是被黑衣人在肩上劃下一劍,鮮血頓時迸出。“王上——”滕夕夢親眼看見他被砍傷,驚恐的叫出聲來。
下一刻,突然又有一名蒙面男子身手利落的衝進混亂的打鬥中,逼近翟政威,翟政威本以為這名男子的目標同樣是他,正要打起精神繼續應戰時,沒想到男子卻伸手搶奪她懷中的滕夕夢。“別碰她!”
翟政威揮劍砍向蒙面男子,卻一連好幾次都被順利躲過,而迷藥的效力越來越強,他開始使不上力,甚至已無法保持清醒。
“王上小心!”
後方又有黑衣人逮到空襲擊,其中一名護衛拼死上前阻擋,不慎受了傷,情況對他們越來越不利。蒙面男子再度逼近,趁翟政威的注意力被引到後方襲擊的那一瞬間,將滕夕夢猛力拉出翟政威懷中,扛到自己的肩上,以非常利落的身手退出混戰。“夕夢!”
“王上——”
翟政威想追上前,卻又遇到黑衣人阻撓,努力強撐著意識揮劍迎擊,卻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滕夕夢在男子的背上掙扎,眼睜睜看著翟政威和護衛們被黑衣包圍在中間,寡不敵眾,護衛們更是個個受了重傷,心痛如絞。
怎麼辦?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為什麼沒人來救他們?
“王上——”她大聲哭喊著,就算要死,她也要回去和他死在一塊兒,但不管她如何掙扎,還是脫離不了男子的箍制,離他們越來越遠。
怎麼辦?誰來救他們?她不要他死呀!
翟政威吃力的繼續迎敵,絲毫沒有順延的機會,只能任由護衛的血濺在他身上,眼睜睜看他們一個個接連倒下,而敵方的人馬就算死了一半,還有一半繼續進逼,沒有停止的跡象。直到最後一名護衛也在他腳邊倒下,他急喘著氣,瞧著緊圍住他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們,突然間感到非常荒謬,他堂堂一國之君,難道真的要死在這些人手上,死得不明不白?“哈哈哈哈……”他狂笑出聲,緊接著咬緊牙關,氣勢驚人的怒吼:“全放馬過來,本王絕不認輸!”他不甘心,就算真得死,他也要拖這些人陪葬,一個都不留!
紫娟在翟政威帶著滕夕夢離開王宮後不久,就偷偷的潛出王宮,來到王宮外頭不遠處的一間普通民居內。左寬要她在這裡等著帶公主離開,她本來不同意左寬以公主為誘耳引翟政威中計,這太危險了,但滕子濬將此次行動全權將由左寬負責,左寬有信心能確保公主安全,紫娟也只能配合。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紫娟終於等到左寬頻著昏迷不醒的公主進到民居內,一見到公主昏過去,紫娟便擔心的問:“公主怎麼了?”
“你放心,她只是吸入迷藥,藥效開始發作罷了,這迷藥對身子無害,最快一日之後就會甦醒。”左寬將滕夕夢交給紫娟。“公主就交給你了,越早離開越好,之後的事情由我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