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過河,同時掩護其它人過河,在軍官和軍曹們的組織下,終於士兵們被組織起來,他們被安排在對岸修建簡易工事,將少數幾門戰防炮推至河岸處,開始向著戰車反擊,而在交火時,尚未渡過計程車兵儘可能分散地趴在河邊的田間或河岸下,用步機槍與追擊的支那步兵對射,不過只是半個小時,這支規模不大的戰車部隊便被擊退了,只在田野間留下一輛試圖接近河岸時被戰防炮擊中的裝甲車,孤零零的裝甲車在田間冒著滾滾的濃煙。
幾個小時後,和其它人一樣,松島踏上了那條窄橋到,而在他即將離開南邊的河岸時,他看到田野間佈滿了屍體,一具具屍體躺在田中,此時,甚至沒有人去收斂他們的屍體,至多隻是一些同鄉的戰友會用刺刀切斷他們的手指,或者割掉一些頭髮,在這個時候,幾乎對於每一個人來說,他們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裡!
“真是的!”
這時佐騰又一次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他站在松島的身邊,看著那些無人管問的屍體說道。
“現在竟然沒有人管他們了!”
說著,佐騰卻又自顧自的朝著窄橋上走去,似乎先前的感慨並不存在似的,而松島則默默的追上他,直到到達河岸的時候,他才長鬆口一口氣,然後朝著鐵路的方向看去。
“希望還能坐上火車吧!”
(未完待續'本文字由提供'
第168章 北撤
滾滾的濃煙完全將高邑站淹沒了,數以百噸的後勤物資在凌晨時分的轟炸中被燃燒彈引燃,幹自菜、幹蘿h絲甚至大米之類的物資成為了最好的燃燒,而在高邑站的月臺上,到處都是匆忙擠上車的兵士,相比於臨城、柏鄉、寧晉一帶前線計程車兵,這些位於“後方”的日軍官兵反倒是幸運的,至少他們在撤退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戰車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側翼,用火炮轟擊著他們,用機槍掃射著,甚至就是在他們坐上火車的時候,也會遭到不知從什麼地方襲來的炮擊,而高邑距離前線還有一段距離,在這裡,甚至聽不到前方的炮聲。
當一隊隊士兵登上火車,準備返回石家莊重新構建防線的時候,在濃煙中一輛裝甲列車停於鐵道上,而那輛裝甲列車的後方則拖著一節平板車廂,在車廂上停放著一輛有些扭曲的戰車,戰車的傾斜車首處赫然帶著青天自日徽,這是一輛在臨城前線繳獲的支那戰車殘骸。
“這就是支那的戰車吧!”
用手帕捂著鼻子,強忍刺香月清司站在平板車上,看著眼前的這輛戰車,能夠繳獲一輛支那戰車,多少讓香月清司的內心稍釋懷些許,至少這輛車身上佈滿彈痕的戰車,可以讓自己多少能向派遣軍司令部有所交待。
在這場戰役之中,支那戰車發揮了超人意料的作用,支那軍多次藉助戰車推進至各師團側翼發起進攻,軍團防禦更是被其衝的七零八落,後方的炮兵陣地、兵站亦多次受到戰車部隊的攻擊,若非華北的那一道道河流,恐怕戰局會比現在更加惡劣,支那戰車無法透過支那大地上的土橋、木橋,甚至亦無法透過那些限載5噸的橋樑,只能勉強從極少數lo噸的橋樑上透過。
在戰事初期,面對支那軍的戰車,除去河流屏障外,各師團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儘管各師團均配有94式戰防炮,但卻因為支那軍沒有戰車,而僅攜帶少數,甚至未攜帶穿甲彈,後來雖然緊急補充了穿甲彈,但卻又陷入一個新的困境,94式戰防炮打的很準,但穿甲能力不佳,只是在支那戰車的車身上打出了一些彈坑,就如眼前的這一輛。
“若非士兵的武勇,真的很難想象,如此厚重灌備的戰車,竟然能被擊毀!”
站在戰車旁,盯視著貨板戰車上的一個個觸臥晾心的彈坑,再看著另一邊被炸斷的履帶,橋本群完全能夠想象到,在戰鬥中,英勇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