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老王八頭,扒灰的老燈,我們進屋時他有個親戚也打算在那買地,買個三畝左右,正在跟他講價呢,都快30一畝了,聽說你買馬上70,而且還全包,小塊不賣。這個老長脖子,簡直氣死我了。“
“朱叔,南鄉長咋說?”
“南鄉長吱聲,面無表情!”
“朱叔,你打算呢?”
“我都四十大幾的人了,還有哈奔頭,誰扛旗跟誰走!”
“那天朱叔有工天我招我姐夫,咱們一起喝點!”
“那我聽大侄子的信了!”
“朱叔,我記得東頭那塊荒地除了坑坑凹凹不平之外,後邊還有一個荒土嶺子吧?〞
“對,那嶺也是啥也不長,分地時分誰,誰也不要,這一荒就是好幾年。”
林風記得後世有人把那個山嶺包去了,然後種果樹,誰知結出來的蘋果不但大還高產,而且香甜脆,顏色十喜人,比別人的蘋果多賣一塊錢一斤,後來更是被一個果商相中,每年全包,運到魔都,每斤五十元,這還不是普通人能買到的。
“朱叔,你回去問一下,那座荒嶺及周邊的所有荒地,我全要了,多少錢一畝?”
“林兄弟,你要那荒嶺幹啥,那裡除了長草啥也不長。有那錢也不能便宜,那個老王八頭啊?“
“朱叔,不用看他,他就是一個二到六,有機會朱叔把賣地的事通知市土地局一聲,好象所有權歸國家,財產也歸國家。”
“懂了!那我去回覆書記!”
“對,明天,我就寫舉報信,讓上級來查他。”
“老陸,你去門外邦我把門關上。”
“唉,好!”
轉一圈後回來對著林風弱弱的說:“林兄弟,你啥意思?明說好不好,沒有這麼玩人的,還讓我在外面把門關上,那不就是趕我走嗎?”
“你這種心態,我咋把企業交給你,咋讓你對那幫工人負責?“
老陸這才明白,他對老牛太大的火氣了,讓自己忘了自己該幹啥了,於是又用手揉了揉臉,然後使勁的甩了甩,好象甩掉所有的包袱一樣。
“兄弟,你說的對,現如今而目下,是買地,規劃,蓋廠房,註冊單位,招工,培訓,穩裝置,生產,讓工人過個肥年。我剛才吃忘混蛋了,你別在意,往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往後不會發生?還有往後!記住,我這裡不允許犯任何錯誤,知道嗎?”
“知道!知道!”
“記住,我這裡也沒有下一次,因為事故我承擔不起。”
“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