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出院後,身價更高啦,那工會主席也算變向成認了牛青苗是他兒媳婦兒。而牛青苗更狠,直接說因為公公扒灰被兒子和婆婆撞見才被迫離婚。這一下弄得工會主席的兒子再也找不著物件,他們家也不得不想辦法調離本市。”
“這也叫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吧!”林風感慨萬千地說。
三人想了想確實如此,一個女人連臉都不要啦,她還會在乎啥!
“高大哥,說說建築公司吧!”
高大炮扭捏地說:“林總,今年咱們沒掙到錢,沒錢時我還在老陸那裡借了一百萬呢!”
“咋回事?“
高二炮又搶著說:“還不是被市體育訓練場給壓的!”
“高大哥,說說咋回事,我走的時候,市裡答應的好好的,說只要我得了跆拳道冠軍就給錢,這都過去快兩個月啦,咋還不給錢!”林風有些氣急了,說話也不客氣。
氣是朝市裡那位領導去的。
看著林風生氣,高大炮頓感一股壓力當頭砸來,剛才的歡樂氛圍立即變得很沉重,老陸低頭抽菸。
咬了咬牙,高大炮抬頭說:“市裡主管城建的那位副市長,也知道你得了冠軍,也知道老陸的機械廠是你的,也知道你在銀行中存有兩千多萬。他曾多次暗示我,都被我無視,只是拿著合同與他要錢,他開始東推西推,被我問急啦,就說:‘那林風既然那麼有錢,還在乎這點工程款嗎?就當我替他捐給亞運會好啦!你回去吧,往後也不要來啦!來我也沒時間!’於是讓人把我攆了出來,後來果然再不見我。”
林風面似沉水地又問:“市裡差咱們多少工程款?“
“總共一千多萬。”
“這個市長叫什麼?有他的電話嗎?”
“他叫李十月,電話是 380xxxx,手機是 901xxxx。”
林風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這口氣他一定要替小弟出,而且還是不過夜的那種,讓小弟看看他的能量,同時也是一種警告。
否則將來他的隊伍也不好帶,家人親人他沒辦法,一個小小的地方官僚他還治不了,那往後他就不用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