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軟綿綿的,可是卻又像充滿了力氣……她好想做些什度,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最後她抬起小手輕觸他的胸膛。
這怯柔柔的撫觸徹底引爆了耶律宿的慾望,他低吼一聲,大手撕開她衣裳的前襟,狂野又溫柔地吻上她胸前雪白的肌膚。
這赤裸裸的貼觸使得兩人同時機伶伶地一顫,將彼此的情慾燃到最高點。
耶律宿從未這麼衝動過,他幾乎控制不住排山倒海而來的情慾,可是他腦海深處殘存的一絲自制力抑住了他的渴求。
他放柔了動作,大手緩緩解開她胸前繡花的紅色肚兜,那溫潤如玉的高聳酥胸美麗聖潔,他用膜拜的眼神細細欣賞著那完美的上天傑作。
而後他伸出舌頭輕舔她嫣紅的蓓蕾,若若宛如觸電般嚶嚀一聲,呼吸細碎嬌喘了起來。
耶律宿的唇在忙著,手也沒有閒著,鐵灰色大披風垂落掩住了春光,而騰出的一手正努力地扯松她的腰帶。
那熱度和激情幾乎把這片大草原都燒了起來。
若若已經完全迷失了,只剩最原始的感覺在主宰著她的思維。
她憑著本能,雙手緊緊攀住他偉岸厚實的背,手指緊抓著他衣下堅硬的肌肉。
耶律宿邊品嚐她邊為彼此褪去衣衫,在寬大的披風掩映下,他撥開她滑膩的雙腿,
大手探向她的小腹下處,溫暖柔若絲的膚觸瞬間拉斷了他的自制。
他微微滲出薄汗,在充滿激情與渴望的低喊中衝入她的體內。
劇裂撕碎般的痛戳穿了她歡愉的迷霧,就在若若痛呼一聲的同時,他溫柔又堅定的律動卻帶給她又痛又快樂的感覺。
痛楚緩緩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絕妙的感覺,他深情卻狂猛地將她帶入一個刺激狂野的世界。
春色旖旎,草原上吹起一陣清新帶著幽香的微風,撩撥過他倆交纏的身軀……
纏綿過後,耶律宿用披風將若若整個人包了起來,唯恐洩漏了一絲絲春光,也唯恐她纖弱的身子受了涼,然後抱著她翻身上馬。
漠鷹居里,小柳兒和蘇豔正著急地找尋她,一班宮女在見到高大的耶律宿抱著若若自長廊走來時,不禁低呼一聲。
“大王,公主!”
小柳兒眼睛一亮,蘇豔則是面色複雜地盯著他們。
若若偎在他胸前的小臉倏抬,羞澀不已道:“咦,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公主,您跑到哪兒去了?奴婢嚇死了,以為您真的跑去騎馬。”小柳兒連珠炮似的叫道。
耶律宿微微一笑,低頭愛憐地瞅著若若,“她是去騎馬了。”
若若漲紅臉,輕哼道:“是呀,拜咱們這位英明神勇的大王所賜,我差點享受到落馬是多麼刺激的事。”
眾人一急,紛紛怯然地望向耶律宿。
“不知是什麼人,居然溜進我御馬廄裡,還拐走了我的座騎,這條罪又該怎麼算?”
“那你去告我好了。”她扮了個鬼臉。
眾人驚駭地吸了口涼氣,可是耶律宿卻哈哈大笑起來。
“當今大遼地位誰比得過你,我又怎麼捨得告你呢?”
“算你有良心。”她吐了吐舌頭。
他倆自然流露出的柔情蜜意讓在場的人羨慕極了,小柳兒笑眯眯地瞅著他們,但蘇豔的臉色卻帶著不悅。
耶律宿愛憐的看著懷中人,隨即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存在,他斂起笑意,和聲地吩咐道:“王妃方才騎馬時受了小小驚嚇,讓人去熬些鎮魂安神的湯藥來。另外,王妃還沒用膳,叫廚房送上午膳。”
“是。”眾人得了命令後各自忙碌,只有小柳兒和蘇豔依舊站在一旁。
“你們好好照顧她,我還要去處理一些事。”他溫柔